问题问得很突然，可那双真挚眸中一闪而过的心疼裴牧曜并未错过，他大概知晓她是想起了记忆中的自己，走上前了她的双颊，如实：“不会。”

    “为何？”宋絮清直白地追问，顿默须臾，补了句：“我想听实话。”

    想知他前世那么多年，到底在想着些什么。

    致亮的双眸恰似那年满天烟火的鹿眸，带着些许期冀，但又有些许难过，裴牧曜盯着她看了些许时候，：“行差踏错一小步便是无尽的渊，何必将人牵扯来，就算是你，若不是他急了我也不会将你拉这充斥着危险的地方。”

    是以他只能一再的小心，不仅是为了成事，也是为了能够护她周全。

    宋絮清听他话中的意思，复杂的思绪在心中奔涌着即将要溢来，垂落在侧的手不自觉地颤动了一。

    良久，她伸手微微俯，勾住他的小指有一没一地晃动着，眸径直地望着他，：“朝你走这一步时我便知前方难重重，但也像我和你说的，若是不朝着你走这一步，等待着我的便是万丈渊。”

    “裴牧曜，选择你的时候我也是抱有私心的。”宋絮清嗓音微，嫁给他是自己的选择而不是被他所迫，“这是我们俩的共同选择，有我有你，我既然了这个选择就不会再后悔。”

    就像她前世直到最后，其实都没有后悔过。

    因为宋絮清很明白，裴翊琛就是冲着侯府来的，前世的她没有开天并不知等待着自己的是死亡，但她很清楚，若是那时抗旨拒婚，侯府的消亡日期便会提前。

    为宣武侯府女的她，别无选择。

    所以选择嫁给裴牧曜，宋絮清不会后悔，心悦于他这事，她也不会后悔。

    至于未来会发生什么她并不清楚，但能的都了，就算结局不如意，她也认了。

    勾着他指节的小指像小蛇那般动着，裴牧曜垂眸睨了，抬起指节拉住了扭动的小指，反手一扣将她的手包掌心之中，眸掠过一丝笑意，“放心，我也不会给你机会后悔。”

    清澈真挚的眸中过一丝笑，宋絮清心尖微微跃了一，她笑着颔了颔首。

    听闻窗外传来的鸟啼声，宋絮清侧眸睨了窗棂，垂挂于的月牙已经移，宁己等人也候在院中等待，她晃了晃手指，“去吧，我在这儿等待你的消息。”

    “嗯。”裴牧曜嗓音沉沉地应着，但迟迟都没有挪动过一步，他垂眸借着月光细细地凝着她的容颜，就像是要把她刻在心中那般，不愿离去。

    顷刻之间，宋絮清踮起脚尖，在他边落轻轻的一吻。

    羽扇过都要比她的动作重上些许，但也令裴牧曜眸暗了几分。

    他满是眷恋的眸中极快地掠过一丝，修有力的臂一揽环过她的腰，迫使宋絮清踉跄地行了几步，抵着他的脚尖。

    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宋絮清却隐隐觉得有些张，绷得她的掌心不由自主地抓住他腰间的料，张大眸任他肆无忌惮地巡视着，心如同擂鼓。

    浑沌之间宋絮清并不知过去了多久，可能是一瞬，也可能是一盏茶的时间，全然没了时间的意识，她清了清嗓，嘴角微张之际忽而被咬住，仔仔细细一寸不落地扫过齿。

    裴牧曜贴着她腰侧的手了，微微往上拎了些许，将她的惊呼声全都咽间，的咙上动着，汲取着属于她的温度。

    宋絮清踩着他的脚背，拽着他衣裳的手心缓缓地攥，被迫仰接受着他炽的温度，浑然不知天地为何。

    即将要呼不上来的瞬间，相厮磨的微微拉开，新鲜的空气倏地闯，宋絮清垂眸急促的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