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次的人，怎能再将他的柔语听于耳中。”

    淡薄的嗓音伴随着呜咽声而来，宋絮清眸颤动着凝视抿着不想让哭泣声溢的柔嘉贵妃，垂在侧的手臂微僵，不知该如何形容此时的心。

    徐槿澄掌心落至柔嘉贵妃的脖颈，不不慢地过，并未握：“妹妹莫要担心，本会送他去陪你，就当是还了你昔日往曜儿吃中毒一事。”

    “不要！”柔嘉贵妃倏地止住了哭声，抬眸望着徐槿澄，被徐槿澄擒住的脖颈慌忙摇哀求着她，“是臣妾一手办的，是臣妾为了璟儿的将来而谋划，娘娘何故降罪于他人！”

    宋絮清眸怔然地看着失了心智的柔嘉贵妃，想不到她到了现这个时候，还为了包庇靖宁王而将由甩在六皇上。

    徐槿澄淡笑了声，缓缓地松开了手在意姑姑的搀扶站起来，“愚不可及。”

    宁保公公取来了浸的棉团，单手抓着柔嘉贵妃的双颊微微用力，另一手将棉团，殿中霎时间没了声。

    望着挣扎被迫前行的背影，宋絮清侧眸看向徐槿澄，她指腹着鼻翼，看似很是疲惫的样，“母后，您回歇息吧。”

    徐槿澄淡淡地‘嗯’了声，睁开眸看着院中的夜景，指尖落在意的手臂上，慢步离去。

    宋絮清跟在她的斜后方，二人的对话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初听震撼，现只觉得荒唐至极。

    “有时男的征服落在女上，会变成一件极其可笑的事，以为将她掠夺到边，总会有滴石穿的那一日，可掠夺来的就是掠夺来的，何况掠夺而来的还不是死，而是有着思想的人，就算再怎么打磨，也不是自己的。”

    不大不小的嗓音飘在耳侧，宋絮清微微抬起眸，对上了徐槿澄淡然之的眸光，她抿了抿，顺着皇后的视线望向适才走来的方向。

    良久，徐槿澄：“本累了，意已经将偏殿收拾好，你也去歇吧。”

    宋絮清收回视线，福了福。

    烛火照亮偏殿，她静卧于榻上，看着茗玥忙来忙去的影，窗棂外月正好，洋洋洒洒倾泻而来。

    时一刻，她毫无睡意。

    又不知过了多久，听到门扉外响起茗玥请安的声音，随其后的是裴牧曜着意压低的嗓音，宋絮清撑着手臂榻。

    垂鞋之际视线中现黑影，她微微扬起，坠漆黑暗的眸之中，裴牧曜在榻前站定，半蹲在她的前，一手拾起绣鞋另一手握住她的脚踝。

    冰凉的掌心贴在脚踝，宋絮清意识地回脚，但不过是一瞬，脚踝再次被牵回去，她神怔愣地看着他。

    裴牧曜垂眸专心致志地替她穿好绣鞋，仰眸凝着她，“我来接你回府。”

    宋絮清眨了眨眸，他起的那一瞬倏地揽上他的脖颈，颌抵着他的肩颈，蹭了蹭，“门开了吗？”

    裴牧曜眸中扬起一抹笑，单手贴着她的腰侧慢条斯理地将她拉起，“还未，但你我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