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戳穿，男人梗着脖撑。

    “你嘴放净。”他着嗓音，“我念在你是我，不想跟你撕破脸。你非要这样的话，那我也无所谓。”

    说完，男人拽了拽衣服，大步离开。

    -

    “季淮颂！”

    cb洗手间的池前，林落烟恼羞成怒地垂手，沾染上了红颜的纸巾被她抓在手里，皱成一团。

    季淮颂肩膀微斜，侧靠在门边，着手机发消息，闻声懒洋洋地抬：“又怎么？”

    林落烟从镜里看他，指了指自己的嘴角：“看看你的好事。”

    她今晚的红调不是很，但开在边特别明显，一看就是被亲的。

    纸巾了半天，边缘仍旧有一淡淡的粉。

    “好看啊。”收起手机，季淮颂歪，里盛着餍足的缱绻，“给我也？”

    林落烟剜了他一，不想搭理他。

    随便再了，她把纸巾扔旁边的垃圾桶里，语气埋怨：“我红都没了。”

    谁知会有这么一，她压没想到来这一趟需要补妆，门就没有带红。

    季淮颂：“是亲没的吧。”

    “……”听他慵懒玩味的语调陈述着事实，林落烟抿，盯着他，半天憋一句，“不要脸。”

    季淮颂欣然接受，指间随意转了转手机，问她：“你说你有东西在你小姨那儿，什么东西？”

    话题转得突然，但又极其自然。林落烟还以为这一茬已经翻篇了，没想到随解释的一句话，这会儿被他拎来了。

    “说来话。”

    言简意赅的搪过去，她随手在墙边的纸巾盒里扯了一张，他手里，“自己。”

    倒也不完全是搪，这事儿说起来的确，到要从她刚生的时候讲起。

    而且，她不觉得他们是可以聊这么的话题的关系。

    毕竟有些事，连外面的齐霏和苏浅都没有那么清楚。

    卡座这边，齐霏和苏浅已经跟向砚南那群人玩到一起去了。

    为了营造蹦迪场那边的氛围，灯光暗了好几个度。

    林落烟挨着齐霏坐：“你带红了吗？”

    “包里，你自己拿吧。”齐霏正盯着她，仔细看了看，忍不住小声嘀咕，“亲这么猛啊？”

    其他人离得远看不太来，她离得近，很明显红都亲掉了。

    林落烟没应，不置可否。

    拿了红，对着手机补妆。

    苏浅瞄了对面坐到向砚南旁边的季淮颂，凑过来，低声耳语：“你们俩……打算谈多久？”

    林落烟瞥她一，轻笑：“我刚在一起就说分，是不是过分了？”

    合上红盖，放回齐霏的包里，“他又没有什么不该的事。”

    “这么说起来。”齐霏倾，抓了一把瓜，“烟烟，你还渣的。”

    她磕着瓜，叹气，“之前那些，哪一个不是背着你跟别人搞在一起？然后还要给自己立一些人设，在论坛维护你。说白了，不就是失去了不甘心嘛。”

    “得不到我的心，也得不到我的人，好像是难憋的。”林落烟随说着，一副理解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