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落烟在心里认同，但问题是，今时不同往日。

    她这颗被推到悬崖之巅的心，好像被风得摇摇坠了。

    这恋怎么他妈的谈的一儿也不好玩。

    “我想问一句‘为什么’。”她说。

    季淮颂没吱声，只静静看着她，等着她的文。

    林落烟：“为什么帮我？”

    之前她就说过，她的事太大了，用了他，她真的还不起。她不知他想从她这里得到什么，她也并非什么都能给。

    他们对彼此应该只是一时兴起，荷尔蒙作祟。谈个恋你我愿，和其他所有人无异，兴了在一起，不兴了就分开。

    而不是这么上纲上线，到对方的家事。

    玩得太大了，羁绊太，容易玩脱。

    “不是说了？”

    季淮颂懒散地靠在那儿，“因为喜你啊。”

    看着他的睛，听到他说这句话，林落烟恍然想起好几天前的那个午。

    可她这一次依旧没有在他的睛里看任何破绽。

    他这句话是真还是假的破绽。

    心底没来由地升起一躁意，她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

    至少在刚才这两分钟的迂回，她的确没有抓住他的心思。

    大脑里响起一些危险的信号，心里翻江倒海，周围的空气仿佛有波纹，急促后平缓，平缓后再度急促起来。

    “我不是你信任的人，我知。”季淮颂说，“不是什么都不在乎？”

    他停顿两秒，眸如鹰一般，敛了几分玩味，锐利地看着她，“你现在在怕什么？”

    试探之后得到想要的结果，却又因为所谓的破窗效应，来回纠结反复横。

    她就像一没有给足够条件、他也无法自己创造条件去证明的无解题。

    怕什么，怕他从一个破裂的探知她的所有，怕他以后把枪对准她？

    他虽然德平不，也不至于这不是人的事儿。

    林落烟端着杯，小小地喝着，仿佛没有把他的话听去。

    声音轻柔，辨不绪。

    “怕上你啊。”

    -

    第二天午，林落烟去设计大赛的主办单位领取了复赛通知单，和季淮颂一块儿回庆岭。

    他那辆大g停在机场的地停车场。

    速之后就收到了屈炀的消息，要给她接风，庆祝她顺利复赛。

    林落烟想了想，转给苏浅打了通电话，问她要不要去。

    自从苏浅回了自己家，每天给她发消息都跟打卡一样，时间非常固定，也很短暂。

    前几天还很快乐，在微信里跟她嘻嘻哈哈，后面就断崖式失踪。

    “去不了，我诫书还没抄完呢。”苏浅唉声叹气，气息细若游丝。

    被她爸得知休学的真实原因之后，她果然被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