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来。”林落烟才不吃他这。

    是真的还是装的, 她一就能看来。

    他也没想用这蹩脚的借蒙混过关，无所谓是否被揭穿。反正都是耍赖，他又把她往怀里揽了揽。

    “你要这么粘着我，我倒是不介意。”林落烟说, “只是向砚南为所困, 醉了还要受到这样的暴击, 也太惨了吧。”

    季淮颂笑了笑：“他睡了, 反正不知。”

    林落烟：“就是怕他醒，那我们就走不了了。”

    话落, 沙发上的向砚南像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恰好翻了个，手不小心打在茶几上，砰的一声。

    林落烟和季淮颂顺势看过去。

    向砚南吃痛皱眉，迷迷糊糊，嘴里像在说梦话一样叽叽咕咕，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林落烟飞快将季淮颂拉到墙角，顺势关掉了玄关的灯。

    唯一的光亮熄灭，整个空间漆黑一片。

    怕向砚南真的醒来，又要上演酒吧里的那一幕，林落烟动作稍显慌张，睛没有适应黑暗，撞到了季淮颂的，轻轻啊了一声。

    季淮颂低，伸手，掌心在她的额，轻轻了。

    “季淮颂。”林落烟小声，“我听见你笑了。”

    怎么还笑话她。

    “嗯。”季淮颂大大方方地承认。

    林落烟撇了嘴角，眸微瞪，宣着自己的不满。

    季淮颂笑得散漫：“瞪我？”

    “这都让你看清了？”林落烟略微震惊，“你睛的适应力这么啊。”

    季淮颂沉沉地应了一声，微微扬眉：“是啊，羡慕吧。”

    林落烟轻笑：“羡慕死了。”

    她回看了沙发上的向砚南，确定向砚南没有醒，松了一气。

    季淮颂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嘴角噙着笑，笑意直达底。

    瞥见他脸上明显的笑意，林落烟拧眉歪：“你又笑什么？”

    手指过她的发丝，季淮颂的气息在安静又不算宽敞的空间里放大。

    “没什么，有中早恋怕被教导主任抓的刺激。”

    他说刚才她慌拉他过来，还关了灯的事。

    两个人躲在墙角，太像早恋怕被抓了。

    林落烟哼哼两声，轻手轻脚地拉着他往外走：“听起来好像你有很多经验哦？小少爷。”

    季淮颂被她牵着走，步调拖沓：“我有没有，你不是很清楚吗？”

    “那可不一定。”林落烟说，“论坛里那些，十条八卦九条假。”

    季淮颂理直气壮：“嗯，我是另外那一条。”

    时间尚早，街上人来人往，应该正是年轻人夜生活刚开始的时候。

    路灯和商铺之间的灯光混合在一起，街边有忽忽低的人声。

    这儿离林落烟的家有远，开车路过北洋河地公园，林落烟看到路边有人卖冰糖葫芦，心血来，突然想吃，她把车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