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就在一个人的失眠和另一个人的好梦中，悄无声息的度过了。

    第二天的午，赵肖拿着好不容易批来的许可令，带着殷波来到了姚丽的住。

    “我说让你回来，你偏要什么协助侦探，连案发现场都多了好几手续。”赵肖边爬楼梯边气吁吁的数落着殷波。

    殷波跟着赵肖往上走，受到逃生通楼梯间的闷，突然他灵光一闪：“你确定姚丽的住就是第一案发现场吗？”他这一问，让赵肖也是一愣。

    终于到了姚丽租的公寓门，拿许可令和门值班的警员示意后，殷波和赵肖走了姚丽的公寓。

    “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这栋楼的电梯是什么时候开始坏的？”

    “报告书上说，案发前半个月，怎么了？”

    殷波的表变得非常凝重：“既然要把姚丽住的地方定位案发现场，能确定姚丽是在这里遇害的吗？这里非常寻常，既没有血渍也没有打斗过的痕迹，更没有被翻找过的痕迹，就和一湾死一样平静。所以我觉得，并不是在这。刚才上楼的时候我看到，整栋楼里唯一的监控就在电梯里。”

    “你的意思是电梯是人故意坏的？！”赵肖大惊！“这栋楼的住一直以为是楼房太老电路老化，电梯才坏的，以前这电梯也十有八九不工作。”

    “如果真的是电路老化的问题，那应该不只是电梯没有电，现在住们都能正常生活了，但是唯独这电梯修不好？”

    “你怀疑的虽然很有理，但是还需要技术门再调查，只能往你这个思路上靠拢着调查一。”赵肖还是很有老警员的风范，凡事都要有凭有据。但是他也的确佩服殷波能够“推翻重建”的冒险思路。

    俩人在姚丽住所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也没闲着，他们四查看这所公寓有没有什么可疑之。

    “这个公寓我们的人清理过了吗？”殷波环顾四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