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你陷害奥尔登究竟为了什么，你想要什么？”殷波的声音毫无波澜，好像这件事和他毫无关系一样，因为他现在的心，温度已经降到了冰。

    “陷害？你怎么就知是陷害，奥尔登在北帮的远不止这些，如果是陷害的话，怎么可能警方会调查不来，还这样大张旗鼓的侦办。”顾萦怀笑着，声音森森的，殷波仿佛都能看到顾萦怀那吃人不吐骨的森森白牙。

    “啊，也行，你别喝太多。”赵肖禁言，叹一气了大厅，独留殷波一个人在这里。

    殷波也想奥尔登可以全而退，但是现在要怎么退。

    如果只是单纯的针对奥尔登可能犯的罪行，殷波倒不会这样崩溃。偏偏事与愿违，明明他并不想这样的，警方却说能够抓获奥尔登都是因为殷波在北帮的调查，这为北帮各大武装势力讧、顾萦怀送来奥尔登的罪证，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现在不是殷波相不相信奥尔登的问题了，殷波心中的不安是怕奥尔登相信了警方的鬼话，相信了这一切都是殷波设计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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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警局的阶梯上，这里是离奥尔登最近的地方，殷波明知奥尔登在里面接受审讯，他多么想见见奥尔登，但是却不去。这无助，是多么的无力。奥尔登被捕时告诉他，让他放心，可是这的不安，让殷波怎么放心。

    与其说要清查奥尔登的东西，不如说警方这样，多么像要抹杀掉奥尔登曾经的存在。

    等赵肖回去，殷波从兜里掏了手机，拨通了一个他以前觉得毫无必要的电话。

    殷波坐在警局门外的台阶上着烟，脚底零零散散放着几瓶空了的酒瓶。好似奥尔登从未有经过他的生活一样，殷波又变成了这样颓废的样。赵肖不忍心，来挨着殷波坐，拍拍殷波的肩膀，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你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顾萦怀火大的挂了电话。

    “师父，我没事，你去忙吧，让兄弟们别为难他。”殷波幽幽的说，低着的他，碎发遮住了他半张脸，赵肖看不清殷波的脸，但是赵肖明白，殷波很少这样示弱的喊他师父，这真的有走投无路的挫败了。

    “人血馒好吃吗？就算你扳倒奥尔登，他所有的一切也不属于你。”殷波反问，这会儿他的怒气又找回来了。

    “嘟……嘟……喂，殷警司，你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电话那是那个疯批，顾萦怀嘲讽的问。

车库的地室储藏室。当他打开这门，看到原本堆砌的杂、过去的档案都统统不见了时，才认清现实。对呀，警方怎么会漏掉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