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捧着心：“闻笙，药……快给我拿药……”

    周闻笙见状，赶找来医药箱，让家倒杯温。

    救着吃完药，方瑾才稍稍缓了过来。

    她扭，看着空空的电梯。

    儿早已上楼。

    方瑾难过得抹泪直哭：“你说我这命啊，怎么这么苦！你爸跟你弟，每一个心疼我谅我，都视我如仇敌！这么多年，为了这个家，我付多少心血，只有我自己知，他们哪怕有半分激和谅，我也不至于这么心寒……”

    一家人闹得这样难看，周闻笙心里也不好受，握着母亲的手，宽：“妈，其实我们都知，你是为这个家好。可爸爸是你这么多年的枕边人，光彦是你亲生儿，他俩脾气多暴多犟，你比谁都清楚，真犯不着跟他们计较。”

    方瑾捂着心摇摇：“不是我计较……你看看你弟，为了这么个女人，对我这个态度，闻笙你说说，以后你要是当了妈，儿大这么对你，你能受得了？你会一儿怨气也没有？”

    “我不婚不育，绝不可能生孩，正好省得受这份气。”周闻笙说。

    其实她心里想的是，就算自己有孩，也不会过多预孩方面的事。

    这事，旁人越是预，当事人越是会起反叛心理。

    提起沈令仪，方瑾回想刚才儿那番话，不解地看着女儿：“闻笙，光彦都知了？他怎么会知？”

    周闻笙将海城那边发生的事详细跟母亲说了一遍。

    方瑾听完，久久不语，末了叹一声，拍拍脯慨：“不怎么说，那孩总算是掉了。掉了就好，生来指定跟他妈一样，是个祸害。”

    这话听得周闻笙难受：“妈，您能不能别一提到令仪，就非得贬损几句。”

    方瑾扭看着女儿，眉皱起：“你怎么叫她叫得这么亲？去之前还一一个‘沈小’，回来就是‘令仪’了？我告诉你周闻笙，你心思单纯，可千万别被那小妖给骗了，那姓沈的妹俩，没一个正经的！”

    周闻笙也皱起眉来，摇着说：“令仪不是你想的那样，与其骂她，不如妈妈咱们家那个不孝。退一万步讲，就算令仪真有那么不好，缠着人家不放的，还不是你的宝贝儿？”

    这话倒是不假，方瑾无言以对，叹了一气，陷沉默。

    周闻笙想着，既然都聊到沈令仪了，不如跟母亲提一提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