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母回去之后反复想着看见的一幕幕，不知该震惊于哪一件事。

    怪不得怀玉最近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时不时便发起呆来，原来是看上苏大家的苏婵了。原来是她。原来是她。

    为了那丫，他说什么？他竟然还要去报官。

    自家儿明年可是要参加秋闱的人，要是为了一个女人坏了名声丢了前程，她绝对不会允许。李母回家之后便吁短叹，连带着看李怀素都没有什么好脸。

    李怀素看她这幅样，心里好像也明白了一，试探问，“娘？您这是怎么了？”

    李母舒一气，锤了锤桌，恨铁不成钢，“你哥这个不孝！”将今天看到的一切都告诉了李怀素。

    李怀素同样也很震惊，她没想到黄四对苏婵竟然生了歹念，那一般的人果然容易招惹祸事，而李母絮絮叨叨，侧重全放在了李怀玉明天的报官上，在她的里没有什么比儿的前程更重要的事。

    李怀素看着李母一幅着急上火的样，想了想，“娘，我有法。”

    “果真？”

    李怀素，“等会哥哥就回来了，就当什么事也不知，我明日自有办法。”

    李母听从了李怀素的建议，等到李怀玉回来之后果真什么也没说，只是看他的神略微有些不好看，带着气急败坏。李怀玉一整颗心都在想着今日和明日之事，并没有注意到这些，早早便回屋去睡了。

    第二天，他起了个大早准备悄悄门，隔突然传来了一声短促的叫，李怀素砰的开门冲了来，“哥哥！不好了！你来看看娘怎么了！”

    李怀玉想也不想便冲了屋。李母憔悴地躺在床上，额火，睛阖着，还时不时说一些呓语，像是得了什么癔症。

    李怀素急急，“哥哥，你在这里好好照顾娘，我去请郎中来！”

    趁着李怀玉手忙脚的功夫，她就这样轻巧地离开了家，顺着小路一路直走，来到了巷尾。

    苏婵一夜都没有睡好，天蒙蒙亮的时候就起了，她好了饭，像往常一样打扫了院。她还在想事，便听到了柴扉急促叩门的声音。

    她以为是李怀玉，匆匆过去开门，见到的却是面不善的李怀素。

    这算是李怀素第一次和苏婵真正意义上面对面的对话。李怀素撇去心底那份隐秘的古怪，看着她的脸，态度冷淡又傲慢，“就在这里说吧，我知你今天和我哥哥去什么。”

    苏婵变了变脸，有些惶恐地看着她。

    “我哥救你已经仁至义尽，你竟然还要拉着他去报官，把他给拖。你知不知要是真报了官，依我哥的一定会去当证人，到时候他的名声该怎么办？他是要科考的人，难要把时间浪费在你这人上？”

    你这人……

    苏婵向后退了一步，脸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