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我这五年里，就过得舒服了吗？”她看着杜齐。

    苏婵终于回看他，她的面淡漠，凉凉，“如果你想告诉我那是个意外，我已经从他中知了。你不用再说第二遍，也不用跟我解释详细的原因。”

    他大的形一动不动，脸看不任何绪，似乎还在消化着她留的话。他在不断回想着苏婵刚刚看他的神。

    “将军和老将军的关系，苏姑娘应该也多少了解一。”

    “我知……将军以前是有很多的不对的地方，让你受了很多委屈。”杜齐慢慢，“但是你应该也看得来，五年过去了，将军已经变了很多。他此次回来，只是希望能够见你一面。”

    他垂，从袖中掏那块梅手帕，久久地看着。

    “将军是府独，老将军为了能够让将军日后继承他的将军之位，从小便对他十分严苛。”杜齐缓缓，“将军从小便行着十分残酷的训练，又失去了母亲，没有人教他如何好好去对待心的人……将军对你的心意，你应该明白，但他同样赋予了你伤害，我亦无法辩驳。属替将军，在这里向姑娘说一句对不起。”

    “你走之后，将军无时无刻不在后悔……他为了你，甚至还差一杀了老将军。”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微微颤着。

    杜齐语，他低，慢慢，“苏姑娘说的没错。”

    “那一天的刺杀，是老将军指使的。当时北狄局势混，府又家中不宁，他为了将军全心全意地上战场，没想到竟然此策。”

    苏婵满怀心事地回到了铺里。

    杜齐被她的质问得哑无言。

    “杜将军。”苏婵打断了他。

    “这五年里，将军一直在边打仗，但他也没有放弃过找你。北狄凶险，兵不足，五年以来，日没有一天是不艰难的。每一次打仗，将军都像不要命了一样，每次九死一生之际，他都会在昏迷中念着你的名字……”

    苏婵急急赶回到铺，杜齐正站在铺外面，他的样似乎是在等待着她。

    “好。”杜齐了，“我只是把将军可能不会跟你说的话说来，至于其他的，我也无能为力。属告退。”

    苏婵径直说完这些，便匆匆离去了。只剩行修一人立在原地。

    苏婵在他面前停，警惕地看了他一。杜齐以前便是行修的心腹，他们本是一丘之貉，她面对他时也要时刻绷着弦。

    苏婵立在那里，没有动。

    “好了。”苏婵忽然有些心烦意，“你不要说了。”

    她的中没有怨，也没有恨，只有平静。无波无澜的平静。

    “苏姑娘。”杜齐在背后叫住她。

    一路穿过人，她

    “如果你是来作为行修的说客，那就免谈了。我已经跟他谈过了。”她对行修没什么好说的，对他更没什么好说的了，错便要去铺。

    “辰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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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没有遇见行修，我也不会经历这些。我只是庆幸自己命大，没有当场死在那里。”

    杜齐对她恭敬地了，“辰儿在里面。苏姑娘，我想和你谈谈。”

    她曾经看他的目光不是这样的，那双温柔的秋眸中似乎也蕴过意和依赖，只是他之前从来没去细想过，他们两人被无穷无尽的怀疑和争执所包裹，有一些东西在这样一复一日中被消磨殆尽，如今他想要再在她的中寻找曾经的影，却再也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