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不明所以的叹息。

    “真好。”小嘀嘀咕咕的。

    冬树没理她，正在理小草的问题。

    小草年纪也小，勉称得上一句清秀，瘦弱得和小如一辙，却有了莫名其妙的自尊。

    “我是男孩……”他靠在床边，双手扯着腰，决地捍卫自己的信念。

    “是是，我知。”天晚了，冬树没多少时间去哄小草了。

    冬树没那么细心，若是有时间有力，她也想柔地对待小和小草，但现在他们艰难。冬树满心忧虑着明天，无暇去照顾小草莫名其妙的小心思。

    她在军营带兵的时候，什么没见过？他这么大的小孩，有什么好看的。

    冬树脆利落，将小草拽过来，直截了当在上轻轻拍了两，等小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便已经消失了。

    ……相当屈辱。

    但这个澡也相当舒服。

    等小草屈辱地躺在了床上时，他便明白了小那一声叹息的缘由。因为他也有些忍不住想喟叹一声，但他忍住了，不想显得和小一样幼稚。

    冬树又简单收拾了一自己，然后便上床睡在了两个孩中间，这是小和小草要求的，他们都想和离得近一些。

    现在两双小手同时抱住了冬树的胳膊。

    “，”小小声说：“今天对面的小吉来找我们了。”

    小草躺在被窝里舒服得很，本来不想说话，现在却不得不纠正小：“他不叫小吉，他叫小黎，白浩黎。”就是许老师的儿。

    小并不愧疚，她知那是小黎，但她还是觉得小吉更顺，于是继续说了去：“小吉说，他妈妈是老师，每天晚上都会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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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讲故事……”

    小的睛亮晶晶地看着冬树，没说自己的请求，但用意非常明显。

    冬树已经有些困倦了，脑里忽然冒一句不合时宜的话“饱思□□”。

    冬树有些想笑，小孩就是这样，吃饱了穿了，便不会再有忧愁。她很累，今天很累，明天也会很累，但她仍然想努努力，给他们创造一个也有些幸福时光可以回味的童年。

    但冬树没看过多少故事书，也没人给她讲过故事。

    她想了想：“古代有个女将军。”

    她选了自己的经历中还算开心的一段，他们打了胜仗，杀了羊庆祝，有人舞，有人歌，还有人哭着想念家里新娶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