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班里人数都快齐全了，结果有几个调捣的，被老师从前门抓来，趁老师不注意，便偷偷从后门溜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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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筹备着筹备着，就过了很多个月，到了九月份开学的时候。

    他们从这件事中获得了极大的乐趣。

    虎爷爷手里确实宽裕，颇为大方地给冬树买了本和笔，又给了她十块钱。

    冬树坐在第一排的角落，意识到如果这样去，这一天本上不了课。她是来学知识的，不是来哄小崽玩的。

    “等我上学了，我也要。”她比比划划的：“要加个。”

    孩们很明显都接受了家里人的教导，了学校后，个个像鹌鹑一样蔫蔫。老师们和赶鸭一样，到喊着学生的名字，找到自己班里的孩将他们带回教室里，不时有孩走错了教室。

    而楼上四五六年级的学生就稳重了很多，他们觉得自己已经是年级了，和一年级的完全不是一个等级，对于楼的喧闹斥以鄙视的态度。

    祥文叔骑着自行车来送冬树上学，可是冬树走在车边，车前的大杠上是小，后边是小草。

    冬树是全班最乖巧的，她是自己找到了老师，坐在了教室里。他们的班主任是个年轻女老师，今年也是第一次当班主任，现在焦烂额。

便乐颠颠地背上了，书包太大，她人太小，整个人踉踉跄跄地在原地晃悠。

    冬树当机立断，从座位上起来，走到了后门。

    小年纪最小，确是家里最的，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是“加个”。

    现在男孩女孩上一样的学校，甚至还能免费读书，只需要书本费，这是之前她不敢想象的事。

    “王老师！你看你们班里是不是多了两个孩！”

    小小草总是在武馆帮忙捡垃圾，虎爷爷不求他们活，但两个孩确实帮到了他们，所以这份“零钱”也有小和小草的份。

    现在门上没有锁，学校的新锁还没发来，她站到了门外，拿着一捡来的树枝，和大清山的家一样，将树枝别在了门扣上。

    冬树上辈识字，但是没正经读过书，她都是在需要的时候现学，学得糊里糊涂、不成系。她站在学校门了一气，世间这一千多年果然不是白过的。

    其他有资历的班主任大多有了经验，先吓唬吓唬孩，声明纪律，班里便好很多。

    她持着，是背了一段路，之后才满足地停，小心翼翼将书包还给了。

    冬树现在还没学数学，不知那个一边接、一边放的疯狂泳池理员，她只看到她那个年轻的班主任好不容易从前门找回来一个学生，后门便又溜去两个，嘻嘻哈哈地等着老师去找他们。

    泳池永远不会满，就像他们的一年二班，人数永远不齐全。

    一年级在一楼，二楼和三楼台上站满了二三年级的孩，嘻嘻哈哈地笑话这群新来的小菜鸟，全然忘记了自己在去年也是一样昏昏脑的模样。

    “你以后放学了有时间就来，没时间算了，周末来也行，小小草也来，我让阿丁炖。”

    他们三个激动地挥着手，将冬树送了学校里。

    “算是零钱，我没上过学，不知还得买什么，你自己看缺什么就买了，不够和我说说。”虎爷爷很慎重：“你才七岁，所以这不是工资，是零钱。”

    “哎，别跑！”

    但新的这个班主任，总是笑笑的，看起来温和没脾气。孩最是天真，也最是势利，一就知这是个好欺负的了。

    屋里的孩再也不来了，一个比冬树一来的男孩站在门里，气愤地看着她：“让我去

    书本？她不担心，大不了自己抄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