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人群的时候，冬树猛然发现大家围着的就是摄像馆。

    冬树和既生对视一，两个人默契地停了，他们个不够，只能用力踮着脚尖往里看。

    里面的东西还没看到，但他们听到了人群里的声音。

    “拍得真不错啊。”

    “是啊，我问问贵不贵，不贵就带我女儿来拍个一样的。”

    “要是贵呢？”

    “贵就少拍几张，反正得拍。我觉得我女儿也好看……”

    “可没这照片上的小姑娘好看啊。”

    “那人家都是模特了，肯定不能比……”

    冬树护着既生，终于挤了人群里。摄像馆的橱窗里果然已经贴上了清卉的照片。

    照片很大，一张盈盈的小脸对着橱窗外的人了甜的笑意。

    冬树的心怦怦，她认真端详着每张照片，当鲜活的清卉被定格在照片中时，竟然有了故事。

    但冬树很明确地知，清卉其实没有什么故事，她只是单纯地对着镜微笑罢了。

    外面看照片的人不断店去询问拍照片的价格，他们想拍和外面一样的，老板忙得不可开。

    有人店了，路边就有人继续被引过来。

    他们不断地夸赞照片中的小姑娘的丽，在一声声的赞扬中，冬树终于清醒认识到，原来自己的妹妹真的是个难得的漂亮孩。

    冬树和既生悄悄从人群中走来，他们回了家中，武馆的锁已经开了，清卉先到家了。

    冬树一门，便看到一张兴奋的小脸。

    “！”清卉大声宣告：“你们看到了吗？他们都在夸我。”

    丽是天赠的珍贵的礼，但只有丽的话，便是一场无法克制的灾难。冬树希望妹妹漂亮，但她不希望漂亮成了阻碍妹妹一生的桎梏。

    丽应该是一个人人生的缀，而不是全依仗。

    冬树先夸了她：“清卉真的很不错，我和你哥听见了，他们都说你表现得很好，看起来很专业。”

    冬树不动声，将漂亮两个字剔除了去，而用了表现和专业这样需要努力的词汇。

    清卉并没有听来区别，她只觉得兴，冬树继续说了去：“你还这么小，就这么厉害了，以后等你读了更多的书，就会看起来更有气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