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姬叔说，你是他的弟，他说你很……专业，所以我想着来问问，你是不是愿意参加？”

    门没关，冬树将他们迎了去，清卉帮忙给他们倒了茶。

    虎爷爷的信和他整个人一样不着调，有用的就这一句，也没说清楚什么人，什么事才需要来找冬树？

    她刚想开：“我这边有困难……”她想说的是自己的胳膊，但导演脸上了恍然大悟的表，立刻了回应：“我们是给钱的，如果你能拍的话，钱不会少的。”

    这几个人穿着现在很少见的大衣，男人的手腕上都带着手表，还有人带着墨镜，看上去就十分洋气。

    清卉得好看，这些人忍不住多看了她几。

    “演员和剧组都选好了，没什么问题。可是我们电影有主角的少年时期，也有动作戏，但小演员没有功底，如果要成年人来替的话，型有些太违和了……”

    “谢冬树在吗？”敲门的男人说话语气有别扭，语调轻细，像是不习惯说普通话的样。

    “我姓程，”导演最后说：“叫我程导就行。”

    那群人立刻兴起来：“我们是港城来的……”

    今天来的人里还有一个矮壮的男人，是这戏的武术指导，叫杨本宁。

    之前虎爷爷的信还算有条理，觉是许老师在旁边温和地述，现在很明显许老师和小吉都不在虎爷爷边了，所以他才放飞了自我。

    “我负责其中的一个。”

    但在冬树这封信刚邮去的第三天，武馆门就来了好几个人。

    他们说起来意：“港城和这边合作，有两岸共建的电影项目。”

    冬树昏昏脑看了两页虎爷爷的生气，最后才看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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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阿丁和阿呈继续开武馆，但等虎爷爷想把教训他们的信邮过去的时候，他们便已经换了地方了。

    导演看了一冬树的型：“你合适的。”

    杨本宁毕业后没遇到什么机会，什么都过。过服务员，跑过龙，甚至走投无路时还打过黑拳，结果受了重伤。前年终于被他的师兄提携跟在边，他的师兄当时终于混了一成绩，当个武术指导。

    杨本宁是港城一个校，说是校，其实和武馆有些像，里面也认师傅、重传承，之前毕业的学生好多都在港城的电影圈里混。

    姬叔就是虎爷爷了。

    冬树猜不来，只能写封回信问问，看能不能得到更多的信息。

    也有其他适合的武术演员，但都有档期，需要等一段时间。导演来蔚市采景，便正好顺路来问问姬叔提到过的这个孩。

    他们很明显对这里不熟悉，在周围走了一圈，才犹豫着敲了武馆的门。

    导演如此贴，冬树觉得自己可以克服困难，她立刻答应：“好。”

    虎爷爷只能将自己的气愤全都说给冬树听。

    冬树明白了，这是让她当替呢，她觉得自己自然是得了的，只是现在她胳膊上的伤还有些，可能得晚几天。

    “冬树啊，我在港城认识了多人的，有个好像今年去了蔚市附近工作，我和他提了你几句，不知他会不会找你。看好武馆，祝安。”

    还有许老师和小吉呢？

    现在武馆只有三个孩，基本没人来了。

    冬树刚好买了菜回家，在他们后应了声：“我就是谢冬树，你们是谁？”

    杨本宁给师兄了两年助理，现在终于可以自己独立指导了，由于他自己经历过太多心酸，见识过世态炎凉，所以看得很开，格和善，总是笑眯眯的。

    他们话还没说话，冬树就知了，这就是虎爷爷信里说的认识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