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得很开心。小央不停地说着自己之前遇到的事，他很少能遇到有人愿意听，很多时候他也没有什么倾诉的望。

    大多都是坏事，但他全都幸运地躲过，成了现在这样看起来圆世故的模样。

    清卉和既生听得一愣一愣的，不停地“哇”，他们也被小央勾起了聊天的质，掺和着说自己小时候的事。

    到了最后，小央十分亢奋，和喝了酒一样：“我要大名，挣大钱！”

    “我要上大学！”清卉跟着他喊，清卉喊完看了既生一，既生只能也喊了一句：“我也要上大学，挣大钱！”

    小央把扭向冬树：“你呢？”

    冬树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她想要钱，但不用太多，够用就好，她对名也没有什么望，现在的生活已经让她很满意了。

    她想了想：“那我也要上大学，也祝大家都能考大学，挣大钱，大名吧。”

    他们用碗里的土豆代酒，一人往嘴里大大了一块土豆，这就是他们的约定了。

    饭后天有些晚了，小央一直待在片场睡不好，这是他难得的好时光，于是他们今天没再相互纠错，各自回了房间。

    小央晚上睡得很好。

    被是经常晒的，冬树知徐老师和小吉应该再也不会回来了，但隔段时间都会把被晒一。

    躺在柔的被里，小央幸福极了，他打了几个，看到了外面清卉在缠着冬树不知说什么，最后冬树让了步，清卉一脸心满意足地抱着枕了冬树的房间。

    房间的灯灭了，冬树和清卉睡了。

    既生的房间灯还亮着，隔着窗帘，小央看到了一个影影绰绰的翻书的影，直到他睡时，既生的影仍然坐在窗前，安静地翻着书。

    正是暑假，气温一天比一天，睡觉不用盖被，窗微微开了一条隙，夜风从外面来，抚平了所有的躁和郁郁。

    这是小央这几个月睡得最好的一晚。

    第二天他起晚了，穿好衣服走去，他看到清卉正在认真地吃奇形怪状的煎饼，既生在读书。

    “冬树呢？”小央问。

    “练功呢。”

    武馆里，冬树脚生风，目光如炬，每一个招式都极有力度，没有任何一步是多余的。

    小央悄悄站在门看了会儿，他忽然明白冬树和他真的不一样，他那些都是拳绣，而冬树是真正的功夫。

    但又有什么用呢？

    镜里要的只是好看，而不是能打。

    小央看着冬树冬树练完之后，他才走去，和她说起自己的发现来：“太灵活了，实用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