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央也回去拍一个镜了。

    组糟糟的，王武指视线从未停在冬树上，嘴里不停安排着事，另有些群众演员慌地跑来跑去。

    “匕首”，“空坠落”。

    导演打量了冬树一会儿，随手指向了另一个人：“去找王武指，让他看看怎么样。”

    他演的是个反派的小角，现在正穿着破仔，嘴里还叼着一烟，吊儿郎当地站在一群人中，呼呼喝喝地吓唬可怜的商。

    最后一式结束，冬树躬对前方示意，她并不期待回应，接来她会站在这里等待着，等着王武指另一个命令的时候。

    群演也许好说，但男二号已经算是个腕儿了，小央求不动，只能看看导演愿不愿意开了。

    既生不想让她去，他从小央的略描述中看到了危险。

    小央地说了一通，导演认认真真把今天的戏份检查了一遍，小央说完了，他们就此沉默来。

    导演一喊“卡”，小央便急匆匆跑来，拉着冬树的手去找导演了。

    但既生和清卉都拦不住她。

    “导演，您看是不是能把冬树的戏份提前？别让孩耽误太久？她基础很好，不需要这么久的准备时间。”

会耽误周的课程。

    冬树想的很简单，这个戏份最后肯定是要有人演的，但既然有人演，为什么不能是她呢？

    导演只和演员聊戏，不说其他的，看起来有些冷淡。

    导演非常忙碌，他们和公司签了协议，这片必须要挣钱，所以压力很大。

    王武指什么都没和冬树说，冬树茫然站在原地，等王武指离开了，她才反映过来，自己好像……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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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说明冬树的形象过了导演这一关了，让武指看看她的专业程度。

    别人能的事，她也能。

    但小央仍然拉着冬树去求了导演。

    “导演，导演，这就是我推荐的武替，她很厉害，很专业……”小央不遗余力地给她争取。

    因为冬树是新来的，照规矩，她是要先在剧组训练一段时间，才能正式开拍，但冬树没办法在剧组耽误太久，她的主业还是个学生。

    只是，戏里除了她和一些群演，还有个男二号。

    她应该觉得寂寞的。

    王武指很忙，看到了冬树，仍然没停自己手里的活，指挥着组：“把那个匕首亮一……你给我表演一。”

    但她没有，她认认真真完成了无人在意的演。

    需要冬树的就一场打斗戏，她已经略看了王武指给她的材料，里面有她需要对每个反派演员需要的打斗动作，还有她应该受的伤和血量等备注。她觉得自己能到，不用准备几周的时间。

    她着小央信上的地址找到了剧组，她到的时候，小央正在拍戏。

    “冬树是个一的学生，学习张。家里没有大人，弟弟妹妹不好，离不开人。”

    冬树不声不响地等待着，她心里盘算着周要上的课程，数学应该学三角函数了，这个还好，既生已经在暑假给她讲过了，到时候可以让既生再给她补充些

    冬树没反应过来后一句话是和她说的，小央赶推了她一把，冬树这才反应过来，她立刻好起手式，在周走来走去忙碌的人群中打了一拳。

    小央说这些的时候，导演正在反复看镜，检查今天的戏份有没有问题，对于小央的话本没有回应。

    他现在已经完全习惯了在生活中扮演一位大明星，能够到不抢镜，这一幕拍得很顺利。

    王武指果然没有看她，拍了另一个人的肩膀：“罗血衣的武替不用再找了。”

    只有一个冬树，成了湍中的一原地旋转的珠。

    冬树一个人坐着夜晚的火车，跨越了很多的大山和土地，终于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