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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央问：“你家里缺钱的话，要不要我找个角给清卉？她得好看，应该没问题，两个人挣钱总比一个人挣钱。”

    但冬树摇了摇：“也没那么缺钱。她成绩不好，还是学习要。”其实，更主要的是，清卉的撑不住剧组的度劳动。

    清卉只是个学生罢了，多是个得有些漂亮的学生，剧组不会对她特殊关照的。

    小央陪着冬树在车站坐了一会儿，没等到冬树的火车来，他就不得不离开了，午还有戏呢。

    临走前，冬树用小央的手机给武馆附近的面馆打了个电话。

    面馆的孩会告诉清卉她要回去的消息。

    冬树坐在车站里，书包背在前，比她来时重了很多。

    里面有钱，钱其实现在不该给的，但导演知她缺钱，也知她没有银行卡，于是自己掏了钱先给她了。

    里面还有巧克力和香蕉，都是导演的那个女助理给她的。

    女助理叫杜疼，剧组的人时常拿她的名字开玩笑，但杜疼毫不在意：“我爸妈疼我，哪知他们忘了我爸姓杜呢。”

    杜疼对冬树很好，信誓旦旦地告诉冬树，等她以后拉到钱了，就来找她拍戏。

    但杜疼现在刚毕业两年，在剧组的经验甚至不足小央，对于她承诺的事，冬树并不十分信任，但仍然给予了祝福：“希望疼疼早日来找我拍戏。”

    杜疼颇为动，几乎想把自己所有东西都送给冬树一份。

    最后，冬树只要了一个血袋和一把有些破损的匕首，既生和清卉还没见过，她想给他们见识。

    冬树坐在车站外，享受着光。

    她上有些酸痛，在打斗中形成的青紫其实还好，都是她熟悉的痛。最让她不舒服的是吊威亚时造成的伤。

    拍完之后换衣服的时候，她才发现了血，涂了紫药之后，走路时还是会疼。

    但她的背包里有钱，这安心让疼痛和伤痕都值得。

    冬树的火车还得很久才能到，站太早也是无聊。

    她现在坐在车站外的园台阶上，慢慢吃了一香蕉。车站外人来人往，每个人都步履匆匆，大包小裹。

    路过的人偶尔会向园中无意扫一，便看到里面有个瘦的小姑娘，独自坐着，怀里抱着个书包，一看就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