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截然不同。

    冬树问她：“一起走吧？”

    媚媚嘲讽地笑起来：“他有备而来，明天却一个人清醒，你觉得他会兴吗？”

    冬树沉默了，媚媚将烟在洗手台上轻轻了，将烟灰落：“我本来就是这个的。”

    冬树更加不知该说什么了，她沉默片刻：“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媚媚微微扭对着她笑起来：“我看过你演的戏。”

    “你在戏里很厉害，”媚媚脸上的笑容变了样，不再媚俗：“像个大英雄。没想到，我这样的人，竟然还能救一个英雄。”

    包间里的李总发了细微的呓语声，媚媚将烟在洗手池里掐灭：“走吧。”

    她率先走了去，重新坐在了沙发上，握住了李总的手，然后用包间的传呼机叫了人，待会李总的人就会上来将李总和她带走。

    冬树站在了门，包间里暗，走廊里有光。媚媚抬，便只看到冬树背光的影，迟疑着没有离开。

    媚媚摆了摆手，再次说了一遍：“走吧。”

    她很洒脱：“我谁的生意都一样，有钱拿就行。”

    冬树心梗得难受，她艰难转，即将离去的时候，后又有了声音。

    “这鞋，”媚媚说：“我就不还给你了。”

    拉泥沼

    冬树回家后, 心里有堵得慌。

    晚上，她迟迟睡不着。

    她说不清心里什么觉，复杂得很, 归到底便是一腔无能为力。

    这觉，她上一世被召回京城和临死前也曾有过。

    她不怕单打独斗，她不怕用实力竞争，她不惧任何光的事, 但面对权和谋的时候，她总是没有办法。

    冬树在床上睁良久，最后披上了外，坐在了客厅的地毯上。

    冰箱里有些低度的果酒，她全都拿了来，一杯杯地着自己。她努力让自己沸腾的心平复, 努力不去想这个世界为何千百年来仍有这样的事, 不去想未来自己和清卉应该如何发展，也不去想……媚媚现在在什么……

    她酒量并不怎么好，喝了几杯后, 便已经有些昏沉了。

    冬树前有些晃, 她拿手机来, 找到之前发短信的记录，在公司的地址之后, 她又发了一个短信过去：“你怎么样了？”

    冬树撑着, 躺在地毯上，歪着，隔一会儿就看一手机。但她等了很久, 都没有等到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