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是这样的,”她的羊串吃完了,再次拿起一串烤香菇,香菇烤得不错,伞盖里有些烤
来的褐
。
媚媚不好意思:“别记了,又不好听,我老是想着什么时候换个名字,但总是没想好。”
冬树了
:“我记住了。”
媚媚想了想:“我不缺钱,也不想别的工作。”
冬树的心更酸了
“后来啊,村里的老光哄我玩,说脱
玩游戏的话,就给我糖吃。”
“我那时候懂什么啊,为了几块糖,为了几块钱,经常和他们玩游戏。为了那几块钱,我也不去上学了,老师刚开始来家里找我,但我总是不见他,其实现在想来有后悔,他是唯一一个真正愿意对我好的。”
“这样吧,”她笑起来:“要是哪天你们剧组拍古装戏,缺个青楼□□的群演了,或者现代戏,缺个类似的群演,你就叫我去吧。”
“再后来啊,他们给我找了一个死了老婆的男人,让我嫁过去。”
“到了京市,我又没读过书,又实在想过上好日,就这样了呗。”
他端来串的时候,媚媚拍了拍他的,小孩害羞地跑掉了。
她们不再说这些,冬树和她说起自己拍戏时的故事,媚媚听得认真,不时地开怀大笑,当真像个小女孩了。
烤串上来了,是老板那个刚刚写作业的儿,应该是才小学五年级。
“我没什么能力,”媚媚冷静地评自己:“我也耐不
心思去努力,读不
去书,不愿意吃苦挣小钱。我被现在挣快钱的日
惯坏了。”
“小时候啊,我爸妈去打工,把我一个人放村里,和爷爷
过。他们在城里生了我两个弟弟,好几年都不回来看我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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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聊得开心的,像两个老朋友一样。最后媚媚还告诉了她自己的真实名字:“我叫董
梅。”
冬树明白,媚媚已经了泥沼中,即使她伸
一只手来,也很难将她拉上来了。
媚媚仔细地端详着香菇伞盖,然后着气,小
地喝了
去:“我爸妈都好好活着呢。”
“我家里还有两个弟弟,应该都读上大学了。”
“我演这个演得可好了,毕竟就是这个的。”她
骄傲,但有些不好意思:“其实吧,我就是
想看看片场的。”
冬树终于想好了一个工资的时候,媚媚又笑了起来:“我现在啊,一个月能好几万,有时候运气好了,一天就能收到一万多的红包。”
,冬树来就好。
她平静地说着自己的故事,冬树的心却越来越难受了。
听起来媚媚家的况不算很差,冬树轻声问:“为什么……”
“我啊,”媚媚慢慢吃着羊串:“小时候父亲死了,母亲重病,母亲很
我,我看不得母亲病死,所以我只能
来赚钱了。”
冬树问:“现在还差钱吗?差多少?我现在有些钱……”
“但我实在没钱,一路上我只有我自己。”
媚媚一边摇一边说,觉得那些人很可笑。
“那时候我终于想明白了,去他的吧,凭什么我就得这样活着,只有在换回
彩礼的时候,他们才愿意对我笑一笑。然后我就一个人来了京市。”
“我爷爷年纪大了,也并不怎么喜
我,就没人
我了。”
临分别时,冬树还是忍不住问她:“我能帮你些什么?”
“后来,我懂事了,我要去报警,但我爷爷并不愿意,我的爸妈打了电话来,说丢人,不让我给两个弟弟拉后
。”
媚媚笑容更大,她摇摇:“骗你的,这是我说给客人们听的。他们
听这些,每次听了,都
吁短叹,然后给我些小费,说让我拿去给我妈治病。当然了,该
的事
,他们是一件都没少
。”
等媚媚先走这里,以后便能有更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