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脸的冷漠：“我给你钱，你让江怀屹停止对我公司的调查。”

    很明显，既生的调查已经查到了不可及的分了。

    冬树摇：“那是既生的事，我不。”

    江姑姑面讥讽：“他的事？你以为我不知，他最听你的话。别说停职调查，你让他去死，他都不可能愿意活到第二天。”

    她是在谭总那件事后，既生撞了谭总，宁愿冒着自己监狱的风险，也要把自己和谢冬树捆绑的时候，才意识到谢冬树对江怀屹的重要。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钱好商量，”她摆公事公办的态度：“只要你和他说停止调查。”

    “这事对你和他都没有坏。”江姑姑冷静来，终于有些了商人的气质：“你得了钱，当然了这钱你愿意自己留着，还是给他都行。”

    “钱不会少，还能商量。”

    “你拿去拍电影，或者给江怀屹都不亏。”

    “但是如果调查去，对他其实也没什么好。”

    “我公司肯定不净，”这些信息瞒不住冬树，江姑姑索摊开说了：“但要是真的查去，他也得不少钱和时间，这事对他没什么好，其实就是愤。”

    “所以，你和他说说，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们，调查让他停了。”

    冬树忽然想到了前些日既生打来的电话，他在电话里问她当年是不是很难受。

    这是既生的报复，也是他给她的礼。

    冬树豁然开朗，知自己应该怎么了，她看着江姑姑：“你是在求我。”

    这是陈述句，表述了一个事实。

    江姑姑不想承认，但她张了张嘴，无法辩驳。

    “所以，”冬树缓缓开了：“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江姑姑仰看着她，明白这事没有什么余地了，她低着沉默很久，终于开了：“当年，是我不对……”

    “等一。”冬树叫停了她，转叫了清卉过来。

    清卉着她的环，快活地跑了过来。

    “好，你说吧。”冬树告诉江姑姑。

    时光转，她们份变换，当年的少女遭受的欺辱终于有了反击的时候。

    江姑姑不想说，但半晌后终于开始开了：“当年……是我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