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行：“我喜我。”他怕段季误解，于是特意解释：“我喜我，和封年一样。”

    “不，”他想了想：“比封年要多得多。”

    段季终于听清了，他脑里翻转了无数想法，脸上现了很多复杂的表。刚开始有些懵，接着便是震惊。

    再然后便是一言难尽。

    既生不再说话，他向来不折磨自己。很多事都有源，他知自己珍贵，是父母亲和艰难守护来的人。

    因此他从不耗，不折磨自己。他能到现在的位置，也不全然是靠自己。

    能将问题抛给别人的，他便不折磨自己。

    私密的快乐无法分享，但私密的痛苦如果分享了，那便是两个人的困扰。

    现在他的痛苦很明显已经转移给了段季，既生平静地注视着窗外，觉得没有那么疼了。

    段季脸上的表千变万化，这辈所有的表都在脸上现了一次。

    最终，他嘴颤抖着，终于开了：“江怀屹，你可真不是人。”

    段季这些年里已经不叫他江怀屹了，一般叫他老板，偶尔叫他既生，但现在段季实实在在觉得他是个畜生，于是喊了他江怀屹。

    既生，认可了段季的总结。

    “所以，”既生平静地说：“这个问题是我们两个的了。”

    段季十分难受，现在一言不发的那个人变成他了，他坐在沙发上，双手抱，觉得自己真是手欠，非得来找他什么。

    但没办法，段季已经知了，他无意识地挖掘了既生未曾发现的私密，又被迫共享了他不可与人言的秘密。

    他便只能些什么了。

    “不然，”段季想了半天，终于提了建议：“去王总的会所看看？”

    王总那个不符合主价值观的会所，里面有很多活泼又漂亮的男孩女孩，包容所有的取向和审偏好。

    既生只去过那里一次，就因为觉得不适，便很快离开了。

    他现在也不想去：“我不想去……”

    段季严肃地劝说：“重病要用狠药医，你听我的，还是得去一趟。”

    既然知晓了既生心最的秘密，于是段季觉他们关系已经不一样了，说话掏心掏肺：“我觉得吧。你这问题的现，主要是因为没有过什么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