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是，仔细想来事与那人相差别甚远，当是我认错了。”

    时候也不早了，我先走一步，今日还要多谢阮公找来了丘事。”卫明姝没再多问什么，站起向二人行礼，离开了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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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京兆府外人来人往，冯霆值后如常坐上回家的车，他刚靠上车，了眉心，便旁的侍从：“大人，宁国公府那位沈夫人请您去福荣酒楼一叙。”

    冯霆微微睁，随后又慢慢合上，声音有些怠惰慵懒，“不见。”

    “那位夫人说，她那里有您想要的东西。”侍从努力地回忆着，又补充：“沈将军不知的东西。”

    福荣酒楼中，宇清歌伴琼浆，谈笑声已不绝于耳，小二忙得焦烂额，差撞到贵客上，沿着台阶层层而上，越往走便越清静，只剩朦胧喧嚣悬于阁。

    雅间，一白衣女坐于案前，膝上放着刚刚摘的面纱，案上还放着一个匣，冯霆立于雅间调侃：“沈夫人这个时候找我前来，倒不怕被人非议？”

    清泠的声音自雅间响起，“这家酒楼的老板同我是熟识，只要冯大人不说去，这间酒楼不会有人知晓今日之事。”

    冯霆闻言这才坐，“夫人此番乔装打扮来见在，有何目的。”

    “冯大人是聪明人，明姝也不想同大人兜圈，此次来是想同大人笔易。”

    冯霆双手抱前，冷静观：“夫人不知，我从不与人易。”

    卫明姝沏了杯茶，没有理会冯霆的神，“大人说笑了，您这般人，怎会不是生意人呢？那我要不换个说法，我想帮大人查京城那件案，您看如何？”

    冯霆好像听到了什么荒唐的事，“您替我查案？京兆府那么多人都查不，你能帮我什么呢？”

    “京兆府的人查不，那是因为他们不在此局，我也算是个商人，又在西泽山亲历了一些事，是棋盘中的一，比他们知的多的不止一星半。”

    卫明姝向前推了推那支匣，“若大人愿意同我这笔易，这个东西便当是抵押，待事成之后，大人再归还。”

    冯霆盯了那匣半晌仍是没有打开，只轻笑：“那沈夫人为何要将这件事告知我呢？”他试探地问：“据我所知，沈将军也在查此事，夫人日日与其同床共枕难不知？”

    “自然知晓。”卫明姝抬：“但是大人不是不想让他手此事吗？”

    冯霆终于收起那副吊儿郎当的姿态，坐端仔细打量了卫明姝一番，颇有兴致地问：“夫人何以如此认为？”

    卫明姝说：“听闻大人十七岁便以寒门之中状元，打街，好不风光。之后虽是仕途坎坷，却也在二十四岁稳稳坐上了京兆尹的位置，清正廉明。

    可这也是个得罪人的差事，大人还尚未娶妻，背后也没什么氏族依靠，能在京城如此如鱼得，实非凡人。”

    冯霆哂笑，“夫人这般夸我，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