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只听传来一声警告, “夫人莫要耍什么招，老老实实待在这儿，兴许还能让你多活上一时半刻。”

    卫明姝敛起脸上表的些许神, 攥手的被, 盯上那只眸。

    即使受制于人, 她也不该在此时畏惧。

    她得赌一把。

    许久之后, 卫明姝沉静开，“敢问真人刚才喂我的是什么药？”

    那士看了她一，底尽是不屑, “我刚才说过，夫人莫要动什么心思。我知夫人懂些医术，可此药夫人定是没有听说过。”

    “真人怎知我没有见过呢？”

    “夫人不必再试探，你只需知，这药不是普通的毒药, 而是会像血的蛊虫, 慢慢耗空你的气血, 不三个月, 必然心力枯竭而亡。”

    卫明姝勾了勾角，这士同她说这些，定是不记得她了。

    想来这么多年，这士也定是到找了许多人试药，这才会对她没有印象。

    佯装不知此药，恍然大悟的模样，卫明姝轻笑两声，“怪不得，这几日总觉得浑发冷，四肢无力，竟是服用此药的缘故。”

    那士仍是淡淡看着她，中似是多了几分好奇，“我刚才说了，不三个月，夫人必死无疑，夫人难不怕吗？”

    卫明姝抬，眸光似利刀，满是锋芒，似是一刻便要将人穿，“我有什么好怕的？想必真人背后还有个主，那主既是要我活着，想用我来要挟沈将军，真人也不会让我轻易死了不是？”

    那士笑了，卫明姝也总算是见到了那张脸上了常人该有的喜怒。

    只是这人当是许久没有笑过，那笑声让人浑发。

    仍直视着他，装镇定继续问：“真人既是在拿我试药，试的也不是毒药，想来这药本来的作用也不是让人死吧？”

    那士仍保持着一个笑脸，似在欣赏一件的件，微弯腰，肆无忌惮的目光从上到把她打量了个遍，“难怪主上怎么也要得到你，这双睛，这个神态，还有这个说话的语气，果真太像了。”

    卫明姝皱了皱眉，神愈发冷凝，“真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很像我的一位故人。”那士盯着她，目眦尽裂，倒不像他所说那般是在看故人，更像是找到了半生不见的仇人，染了些疯狂，让人不寒而栗，“尤其是现在，简直和她一模一样。”

    卫明姝终是有些害怕了，勉稳住呼，许久才沉声问：“她是谁？你主上又是谁？”

    那士似是倏然冷静来，没再继续往说，直起低瞧着她，“这个夫人就不必知了。不过夫人猜的不错，这方本来不是打算用来害人的，只可惜夫人运气不太好，试的这算是失败了，如今脉象已是有些虚浮，再继续吃去怕是也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