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象乏力，有些诡异蹊跷。”

    刑尚书起，“你确定没有诊错。”

    太医丞保证：“千真万确，这位夫人至今风寒未好，且此症状想必时日已久，这位夫人自己也是清楚，官绝不可能诊错啊！”

    冯霆示意旁人递上从卫家搜来的方，“太医可能看看，这方可会让人有此脉象？”

    太医署时常收录稀有药材，也皆是识得玉，这方虽是古怪异常，但也能从中判断大致功效。

    几位太医商议一番，太医丞回禀：“这两副方对人损伤极大，期服用必会气血亏空，两者同时服用，或能稍有缓解。”

    “如今人证证都对的上”冯霆问：“尚书大人可还有什么要问的？”

    “既是如此，任家确实无罪。”随即低俯视堂二人，“只是这两人，一个治不严，另一个欺君罔上，大人该如何置？”

    冯霆挑眉，“这阮家之事，本官之后自会秉公置，可这欺君之罪，又作何说法？”

    刑尚书直指卫明姝，“这刁妇欺瞒众人多年，以此博名，圣上不察真相，为其所骗，甚至不惜盛赞，如此丑事，岂能姑息！”

    “我何曾欺瞒众人？”卫明姝冷静问：“敢问大人，若非我今日开诚布公，大人可会觉得我患弱疾？难患弱疾之人，就一定要如大人所想的那般，苟延残，任人拿吗？”

    “你！”刑尚书破大骂，“巧如簧，伶牙俐齿。”

    “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这些事只是没有人向我问过罢了？我何来欺君一说？更何况”

    一声轻笑传来，刑尚书皱起眉，“更何况什么？”

    “更何况这两副药，还与康王殿有关。”卫明姝抬，“这两副方乃是康王夫妇友人所制，只是不知殿是否知此事呢？”

    随而盯住公堂上的刑尚书，中带了丝玩味，“若是康王殿知此事，这欺君之罪，是否也要记上一笔？”

    刑尚书箝结，对上卫明姝那双笃定的神，没由来到慌，额上汗珠涔涔。

    那位只告诉他们，丹青药铺的账有问题，却没有告诉他们如何知这账有问题。

    这卫明姝分明是知什么。

    若是再纠缠去，必要斗个鱼死网破。

    而他不知卫明姝还掌握有什么证据，也不知那康王曾经过什么骇人听闻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