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王妃扬了扬眉，声音骤然，“不知王爷要带着谁走？”

    康王手猛地顿住，缓缓转过，瞳孔骤然缩，一副见了鬼的表，“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左右环顾一，“傅德呢？”

    康王妃却是勾了勾角，“王爷能在这儿，妾为何不能在这儿？”

    随后神陡然一变，起，丝毫没顾及卫明姝还在屋，“你的那条狗就在门外，已经被我拿了，如今只剩你我夫妻二人。”

    “王爷放心，只是前些日得知了一些事，想同王爷确认一番。”

    卫明姝倏然被醒什么，看着康王妃难以抑制的怒，面上难掩喜悦。

    看来兄和冯霆当是将话带到了。

    康王似也反应过来，看向康王妃后的卫明姝，呵呵直笑，“本王还真是小看了你。”

    卫明姝没有答话。

    康王妃向后瞥了一，向前几步，走到康王面前才淡淡开，“沈夫人告诉我，你将我过去玉的方给了慈安那个疯炼药？”

    康王盯着那双布满血丝的眸，知她已经知真相，轻飘飘地答：“是，怎么样，痛苦吗？”

    康王妃攥五指，浑颤抖着，许久才继续沉声问：“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为什么？”康王似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摇着，眸中渐渐带了些唐清芷从未见过的鄙夷之，“你问本王为什么？”

    康王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不留神间踢倒了屋的矮墩。

    放在矮墩上的画轴落，展开一角。

    康王神慌了一，正要捡起那副画，却是被康王妃先抢了过去。

    康王伸手，“把画还给我。”

    康王妃没听他的，将画卷抖开。

    随后整个僵在原地，抓着卷轴的手骤然缩，的指甲在画上戳了几个窟窿。

    “呵呵呵”康王妃笑得直弯腰，那笑声持续了好久，始终带着嘲讽，听起来却让卫明姝骨悚然。

    康王瞧见那副画被的皱皱，目眦尽裂，大吼：“唐清芷！你把画还给我。”

    康王妃状若未闻，完全没了往日端庄的形象，咧开嘴笑得蹲了，手仍然死死攥住那幅画，重重用画卷锤向那白玉地板，不住摇，“你竟然你竟然到现在还想着她，哈哈”

    康王默不作声，膛起伏着，却是冷静来。

    许久才止住笑声，康王妃重新站起，上上打量着自己的丈夫，仿若在打量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

    一瞬间便想明白了很多事。

    比如府中那些侍妾，眉中似乎都隐隐约约带着杨英的影。

    再比如，他喜她穿红，总说她穿红好看

    “所以你把沈夫人带，也是因为她像杨英？”

    康王不多说，只咬着牙死死盯着她。

    康王妃又是一笑，语中满是不解，“为什么？你既然从来没有喜过我，当初为何要娶我？你若不喜我你可以说，为何要”

    为何要互相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