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肢僵但没有防备抗拒，他只是在克制，克制自己不去接近一个不该接近的人。

    裴明疏地看着他，一直到莫尹微红着脸低才直起让开，他代替司机扶住椅，莫尹从车挪，坐到椅上对裴明疏说了声“谢谢”，裴明疏温声说“这没什么。”莫尹扶着椅走了两步，终于像是忍不住般抬：“你今天不去上班吗？”

    裴明疏走在他侧，背着手面带笑容：“现在公司里裴清比较忙。”

    两人单独相时，很少提到裴清的名字，像是心照不宣地都了回避。

    听到裴清的名字后，莫尹明显脸僵了一，低“嗯”了一声后，就不说话了。

    厨房已经准备好了午饭，很奇异的几乎都是莫尹吃的。

    在裴家，莫尹从来没有说过他喜什么或者是不喜什么，在衣住行上他都只是被动地接受着，但过一段时间后，他的衣柜里就会像是自动筛选般只剩他偏好的颜、款式，餐桌上也会经常现符合他味的菜品。

    有一个人，在切实地不动声地关心着他，用自己的力量尽量让他这里到安全、舒适。

    莫尹吃饭时，大多数时间都低着，很专注于用餐，只是偶尔夹菜时才会看一对面的裴明疏，他看得谨慎小心，和裴明疏目光相撞，也会立刻低，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午饭吃完，裴明疏问莫尹想不想去园里看看。

    他们上一次单独相就是在园里。

    那天被裴清撞见，两个人分开之后就没有再私底见过面。

    在裴明疏温柔的注视，莫尹神似是挣扎了几分，还是轻轻地说了声“好”。

    又是秋快要冬，裴宅的园依旧是团锦簇，都是匠们辛勤劳作的成果，漫步其中，目是错落有致的大小朵，颜形状都搭得恰到好，清新的香四溢，让人心旷神怡。

    两人静静地走着，耳边间或传来一两声清脆的鸟鸣声。

    丛挡住了两人渐渐园的影，一切都是那么静谧而好。

    竞案的事，裴明疏不愿意去怀疑莫尹。

    从上来判断，莫尹在他里是个可怜又可的男孩，温和中带些倔，外表柔弱单薄，其实骨里也有自尊自傲的一面，受伤之后，那尊严骄傲也变得更为，他在裴家生活得小心翼翼，哪怕是裴家的佣人，他也不愿去多加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