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明疏脚步向前一动，裴清没喊声，只是也往前跨了一大步。

    “别过来。”

    后仰的一瞬间，莫尹觉到整个世界仿佛也震了一。

    原来他真找到了这世界最后的钥匙。

    ……是他自己。

    莫尹觉得很不可思议，他神迷离地看着他们，谁能想到他这造成伤害的源泉又反过来支撑着他们呢？真是荒谬。

    裴明疏和裴清都不敢轻举妄动。

    “小尹，”裴明疏声音温和，“别玩了，我过来带你去。”他提起脚步，莫尹又向后仰了仰，瞬间他的发便被山风起，面佣人也是一阵惊呼。

    裴清伸手挡住裴明疏，脸沉如冰，生：“别动。”

    莫尹觉到那两力量在震颤着。

    他忍不住有想笑。

    啊，那熟悉的要崩坏的觉，终于又要来了。

    他视线放过去，带笑意，他突然又起了心思，想试试看验证一他对这些非自然人复杂的新的判断。

    他们会为了“”选择活着。

    那么，会为了“”去死吗？

    莫尹静静看着他们，嘴角若有似无地翘起，神居然有些许柔。

    “裴明疏，其实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是想讨厌你的，可是你看起来一也不讨厌，”莫尹微笑着，语气柔和，“你很绅士，也很温柔，歉也很真诚，你对我很好，好得我都不知该怎么讨厌你了。”

    裴明疏的神也变得柔和起来，“小尹……”

    莫尹又看向裴清，他低低：“裴清，你不一样，我第一次见你就非常讨厌你。”

    裴清面绷，看上去也并不生气，只是动作很张。

    莫尹这样不急不缓的叙述语气莫名地让他不安。

    “不过后来，我发现要讨厌你也很困难，”莫尹的表有些许迷惑，“裴清，你为什么也要对我这么好，又从来不讨厌我，也不恨我呢？”

    “我真的很坏的，我知这其实与你们没有太多的关系，我已经超过了我该的分，可是，我也不想停……”

    莫尹神变得有些迷茫，他低喃：“停来，我就不知该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