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弱的逃避，我真为自己的卑劣到羞愧……”

    夏尔曼发了哽咽声，盲的主教静静听着，他看不见夏尔曼中闪烁的仇恨愤怒的光芒，然而他的心里却对此一清二楚。

    夏尔曼的献殷勤和当初亚度尼斯的谄媚在主教看来是一致的虚伪和幼稚，毕竟在这方面他才是级的行家。

    夏尔曼失去了王位的继承权，在岛受了许多折磨，对于养尊优的王太来说，岛俘虏的那段岁月必定在他心中留了刻的烙印。

    啊，愤怒的夏尔曼，可怜的夏尔曼，心积虑想要报复的夏尔曼……

    主教嘴角似弯非弯，夏尔曼察觉到主教的态度和他预想中的似乎有些不一样，也许瞎在视力上的缺陷会由其他地方来弥补，夏尔曼连忙调整了自己的脸，在心中眠自己他的确是在到羞愧，而不是恨不得直接掐死面前的人。

    “公爵，您不必如此过分苛责自己，每个人都是有罪的，”主教温和地笑，“你只是更早地发现了自己的罪，这意味着你能更早地救赎自己。”

    夏尔曼迫自己用上激涕零的声调，像个犯了错被原谅的孩一样为主教的开解欣喜若狂动不已，然后趁机再次提想要加神圣骑士团，然而主教依旧微笑着拒绝了他，理由是他的历练不够。

    历练不够……夏尔曼简直想骂人，他只是想冠个名罢了，真是难对付的家伙！

    没有达成目的也不好撕破脸，夏尔曼只能咬着牙表示自己的确还不够好，但他会持努力以达到神圣骑士团的标准。

    夏尔曼离开了，主教独自坐着，对夏尔曼刚才的表演既不到生气也不怎么在意，他反倒是觉得夏尔曼的份、经历、行为都似乎更像这个世界里真正的反派。

    开自然人的限制，再开反派的设定，完完全全地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和上个世界那凄惨的开局相比，这个世界里夏尔曼的存在实在太烈，令他不得不在心中确定——其实他所谓的反派份本就不存在。

    夏尔曼看上去也不像是带着任务来的同事，大家如果真是同类，他不可能觉不到，也就是说夏尔曼是这个小世界里原来就设定有的角。

    既然已经设置好了反派，为什么联盟还要多此一举地送他这个小世界？

    主教手指在桌面上来回有节奏地敲着。

    系统无法小世界，系统对小世界全然无知，联盟对他的失败毫无惩罚……所有的疑汇聚在脑中，主教越发觉得有意思起来。

    各猜想在脑海中翻，探索真相的望变得越来越烈，自然人的大脑再次行更维度的思考——一向无无求的自然人为什么在经历这些小世界后变得越来越丰富，开始思考一些他从来不会去思考的问题——应该是这些小世界改变了他——这改变到底是无意还是刻意——如果是刻意，那么是否有谁在推着他去寻找真相？——他想要去探索真相的念是属于他自己的，还是有其他力量在他脑海中设的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