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教心中涌上胜利的喜悦，那喜悦只为胜利么？他有些回避地不去思索。

    “我正在和夏尔曼公爵谈话，”主教若无其事，“您有什么要事吗？”

    国王提起拐杖又向前走了几步，压制着满腔的激，“我……”

    “陛。”

    真是讨人厌的东西——

    国王猛地回，夏尔曼面尴尬，“您要离开了吗？我今天还特别地想要和您也谈谈呢。”

    “我和你有什么好谈的？”国王不客气。

    夏尔曼忍耐了一，“我一直想向您忏悔我的过错，”他看了一主教，“我想当着主教的面，好好地对您歉。”

    国王抿了嘴，“不必了。”

    “我请求您，”夏尔曼皱起眉，“看在母亲和父亲的份上。”

    国王还是留了，他坐到了椅上，主教的边。

    “您要咖啡还是茶？”夏尔曼恭敬。

    国王看了一主教面前的咖啡杯，“咖啡。”

    夏尔曼了，又对主教：“我刚才看您的脸，似乎觉得咖啡有苦，我给您重新换一杯吧。”

    主教不置可否，夏尔曼端起咖啡，对国王了，态度很恭顺。

    国王脸冰冷，等夏尔曼离开后，他抬起拐杖向外甩了甩，同样的赶走了那些仆人。

    终于有了短暂的清净时光，国王：“战争结束了。”

    “恭喜您。”主教淡淡。

    “今年秋天来临时，我想您可成为教皇了。”

    “应当是这样。”

    “我必须谢您为尽早结束战争付的努力，没有您，我无法如此顺利地完成事业。”

    “应当是这样。”

    国王嘴动了动，他以极低的声音：“尤金，我们的目标即将达成，合作也即将结束了。”

    “是的，”主教垂睛，“一切都结束了。”

    “我……”

    国王不知该如何将自己的语言组织得更顺畅，他明明早已准备好了腹稿，却只是地呼，他闻到主教上的香气，他低声：“在那之后，我们之间的利益全分割完毕后，我是否有资格得到你公正的对待？”

    主教睫颤动，“在那之后，我们之间会有新的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