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继续说：“还行吗？”

    原来是问这个，那莫尹就更不想回答了，他脚底在地面了，说：“走吧，去集合。”

    中午负责提供考场的晟中同样也负责提供饮，科附的学生都被分在一个餐桌，莫尹坐，李修坐在他边，一切都似理所当然，钟嘉明旁观，不知心里是什么滋味。

    午饭后上车回校，钟嘉明坐在后排，和莫尹李修他们是同一排，中间隔着走廊。

    莫尹和李修分享了耳机，两个人耳朵里着同一副耳机的左右两边，都抱着手臂闭着睛休息，看上去气场很契合。

    真奇怪，以钟嘉明对李修和莫尹的了解，怎么想怎么都觉得这两个不会是一路人。

    这本来也不关他的事，可他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对两人的关注。

    回程的两个小时里，钟嘉明有一大半的时间都在观察两个人，尽李修和莫尹始终都是闭着睛听歌休息，没作任何特殊的举动来。

    学校到了，司机刹车，钟嘉明沉浸在思绪里，冷不丁地向前一撞，差磕到前排的座位。

    特殊的举动？他在想什么？难真的被梁建豪的玩笑给洗脑了？

    钟嘉明摇了摇，视线不由自主地再次看向旁边。

    莫尹伸手还耳机，李修接了耳机，神很温柔地对莫尹不知说了什么，莫尹低着，钟嘉明的视线被李修挡住了，只看到莫尹尖尖的，嘴在动，小声应答李修，看上去应该不是多难听的话，两个人真的相得很好。

    “要回去对答案吗？”李修说。

    莫尹说：“没这个必要。”

    “真的吗？上次我跟别人对答案的时候，你好像在偷听。”

    “……你别胡说。”

    莫尹推了李修一，李修站起，莫尹先一步从李修让开的膝盖前挤去往外走，李修跟上，走了两步回看了一，钟嘉明落在最后，视线意义不明地看着他们，四目相对，钟嘉明又立刻掩饰似的躲开了目光。

    回到宿舍，莫尹难得觉得疲惫，他倒躺在床上，连门都没关，或许他也是故意的，反正李修过来了，关上门走到莫尹的床边。

    “真的不要对答案吗？”李修问，语气在莫尹的耳朵里听上去有勾引的意思。

    其实对不对答案，完全取决于心态。

    如果够自信，那就不用对，反过来说，如果够自信，也应该不怕对，它的，对答案就对答案，说不定李修错得比他多。

    莫尹一坐起来，他太累，失去了往日的谨慎，一没防备地撞上了床板，“咚”的一声，莫尹无声地张大嘴捂住倒在床上蜷成一团。

    床沉沉一地晃动，有多余的重量压了上来，捂住的手被扯开，莫尹蜷躺着眯睛，看到李修衬衣上的纽扣。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