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尹若无其事地拉开椅坐，天枢也拉开了椅坐，其余的指挥官们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觉自己好似在被牵着鼻走。

    “既然人都到齐了，就走程吧。”天枢。

    二区指挥官：“走什么程，我反对你担任执行者。”

    “你反对？你以什么份反对？”

    查理回过神，最终还是决定站在天枢这一边，“你可以在选举中弃权或者反对，行使你指挥官的权利，而不是在这时候叫嚣，要么就立刻走程，要么就闭嘴。”

    指挥官们吵了起来。

    安静的中立区被因绪波动而相互撞击的神力搞得似有波动。

    莫尹饶有兴致地看着众人争吵，天枢用余光看他的表，这个场合他们不能沟通，九级神力在这里可不加密。

    天枢只能用神来和莫尹。

    ——满意了？

    ——还好吧。

    大概这样简单的沟通过后，天枢看向了仍在争吵中的众人，其实场面是有稽的，一群最指挥官，联盟神力最的一批人正在这里吵吵嚷嚷，毫无所谓自然人的格调。

    天枢微低，他看到莫尹的手，手指平稳地叉着放在膝盖上。

    耳边吵嚷的声音变得忽远忽近。

    仅仅只是这样吗？

    天枢脑海里翻起一个念。

    莫尹迟到了这么久，仅仅只是想掀起一番争吵，看一看他们的笑话？给他制造这么一麻烦就足够了吗？

    因莫尹现而起的好心忽被冻结，连天枢自己都没察觉到他看莫尹的神突然变得审视起来。

    而莫尹显然察觉到了，搁在膝盖上的手指绞动着微微用力发革的声音，他转看向天枢，“怎么了？”

    他的表非常平静、寻常，然而他越是这样，天枢的心就越是奇怪。

    不对劲。

    有某些直觉，隐藏在莫尹这么多天一直稳定而温柔的表现里，但是莫尹人在这里，总不会像上次那样发起攻击。

    天枢微微张开，“你……”

    他的话没有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