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成了。

    赵行是皇，将来是亲王，他是臣，跟赵行动手委实得掂量掂量。

    但就是看他不顺。

    姜莞那声二哥哥更是火上浇油。

    姜元瞻压着眉心克制着周的寒意：“你有亲二兄，这么大的人了，一一个二哥哥，让人听着像什么话？”

    他想起什么来，倏尔笑了：“昨日二殿方提过你，大了，不要拉拉扯扯，不成统，怎么不记？”

    赵行也觉得他烦人。

    没见过谁家当兄的醋劲儿这么大的。

    珠珠跟在他后又不是日，都好些年了，他还来吃这飞醋，不纯属闲着没事，非要找事儿吗？

    赵行不是幼稚的人，后来基本上也不怎么理会姜元瞻，毕竟他姓姜，跟他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可今儿一大早过来，窝心话还没跟珠珠说上两句，姜元瞻就上来找麻烦，是把他的火气也拱了起来。

    赵行捉了姜莞手臂往自己边带，低看她，声清冽：“你二兄说得对，他也回京了，你老这么叫，别人听着倒容易混，不然改个。”

    姜莞一怔，抬看他。

    什么病？

    谁会混？

    她打小就是这么叫的。

    二兄是二兄，二哥哥是二哥哥，盛京还有人不知吗？

    可一抬对上赵行明显不快的神，突然就懂了。

    这……

    她犹豫着，姜元瞻却得意起来：“改啊，二殿亲说的，你还不改？”

    姜莞恨不得上去给他一脚！

    她无奈，瓮声，小手还扯着赵行袖摇了：“二殿。”

    声音虽然小，可三个人本来就站的近，赵行和姜元瞻都能听清楚。

    姜元瞻心满意死，正要开挤兑赵行两句，那赵行哦了声，自己的袖，似笑非笑看姜莞：“叫我什么？”

    “二殿怎么年纪上来，耳朵还不好……”

    “我没问你。”赵行横去一，对上姜元瞻，脸比刚才难看了不知多少。

    他跟会变脸似的，再看回姜莞的时候，居然真就缓和了神。

    姜元瞻一句脏话到了嘴边，那还是他在幽州军营里跟人学来的，但这毕竟是盛京，是郡王府，他生生忍住了！

    垂在侧的手早就了拳，蠢蠢动。

    姜莞心知躲不过。

    本来她跟赵行的事儿，是想让姑母告诉二兄的，他从幽州动早，肯定看不到姑母后来的那封信。

    她自己开好像总觉得别别扭扭不太好意思。

    柳家的事刚了结，姑母前天晚上还跟舅舅置了场气，她就想着缓一日再去说。

    结果就……她还在幽州时真没发现二兄在军营待久了，脾气越来越暴躁。

    赵行显然也不打算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