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珠珠和阿沅两个人上哪儿去见他们？

    于是脸又黑了些：“到底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赵策年纪又小，再姜氏面前一向都是脸最厚的那一个，姜氏越是不让他凑过去，他就偏要凑上前。

    是往姜氏边坐去之后，抱着姜氏一条胳膊不肯撒手，果然是最讨好的语气叫阿娘：“是我跟二兄说，要给您一个惊喜的。

    也没有很早，就是昨儿快黄昏的时候才回城。

    本来二兄接到您飞鸽传书，的确是带着我们动了，可运河上起了好大的风浪，耽搁了些时间，脚程就慢了来，才拖到这会儿回京。

    昨儿夜里在客栈闲着无聊，实在是待不住，我拉了二兄上街去逛，正好遇上阿她们在圈儿，大兄和阿这才晓得我们回了京。

    大兄确实是非要拉我们回家的，我好说歹说，他才准我们在外面客栈过一夜。

    阿娘突然见了我们回来，不惊喜吗？不觉得兴吗？”

    姜氏只拿白去瞪他，又不不的哼了一声，旋即抬手拨开他，然后抬看赵泽：“你阿耶去了，估计要到中午才，不要门了，等你阿耶回来，去跟他说一声。”

    赵泽倒是听话的，她说什么都应好，然后看了姜莞一，抿了抿，想了须臾而已，还是问了句：“元瞻去官署当值了吗？”

    姜氏嗯了声：“不过后半天不去，就去一早上，一直到年后开朝就都不用去当值了。他前阵替了同僚们好既班，总要还给他的，且也还有些别的事要置。”

    她说别的事，赵霖眉心一动，想着大约就是韩沛昭与薛婵的那件事。

    姜氏自然瞧见了，秀眉蹙拢：“元瞻的事，你们都知了？”

    赵泽侧目扫了弟弟一，几不可见蹙了眉，然后轻轻：“昨夜元瞻都跟我们说了。”

    姜氏又眯了，转去问赵霖：“你怎么说？”

    赵霖啊地一声，接着就明白了她问的是什么，连忙回：“我昨天就跟表兄说过，我们才是血亲骨，我不会糊涂事，阿娘放心！”

    姜氏听他这样说，倒也不说什么，后来连饭也没吃几，打发他们去休息，独留了赵泽一人在屋里说话。

    ·

    赵霖领着弟弟妹妹们退去那会儿，还一步三回的往屋里看。

    姜莞扯了扯他袖：“姑母大概有别的事要办呢。不是说从扬州带回来许多好玩的东西吗？带我们去瞧瞧呀，若有特别好的，我们也挑来，正好到了年，回预备着年礼送人去。”

    赵霖才嗯了声，淡淡的，也瞧不面上有什么绪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