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婵跟了他三年，当然知怎么样最能勾得他动。

    这些年折磨她，在她上使了多少手段，她每每想来，都觉得自己比青楼女还要不如。

    不过每次都给她喝了避汤。

    其实薛婵私里去问过。

    韩沛昭只觉得脑一，接来的所有行为，都再不受他自己控制了——

    我不想死……您答应过我，这回的事结束之后，就放我离开的。

    薛婵往压，心底郁一片。

    她今日上也不知了什么香，大约是为了勾姜元瞻。

    他倒是衣衫整齐，只有袍摆被别在腰间。

    ·

    当初那大夫大约以为她是韩沛昭养在外面的外室，不敢回的那么明白，所以只说很难有，需得好好保养，毕竟年纪还小，以后总会好的。

    此时薛婵还不停的往他上贴，他心念越发动起来，几乎克制不住。

    房门被人突然推开的时候，薛婵衣衫半退，白皙圆的肩。

    薛婵更是连连摇：“我不敢，也从来没想过这个。但我真是没了法的……”

    三年时间里，虽然每年只有那么几个月，或是他偶尔来了兴致，除开那几个月之外，也会找上她亲近一番。

    她也不过十几岁而已。

    但这哪里是办事的地方，更不是办事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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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与禽兽又有什么两样呢？

    薛婵是面朝着门的方向，整个人趴在圆桌上的。

    他还敢提这些！

    她之后找了别的大夫看过，方才知晓，她是已经失去了母亲的资格。

    “你不是喝了药？大夫之前不是说过你很难有吗？”

    可他置若罔闻，之后仍旧我行我素。

    她哭起来的样，最动人。

    韩沛昭一时心神漾，但很快压那些绮念，猛地自己的手臂来，冷扫过薛婵：“多久了？”

    本来就生的不俗，装扮起来更好看。

    韩沛昭每每把持不住。

    我心里实在没有主意，想找您想想办法。

    她一靠近，韩沛昭鼻尖香气萦绕，且她又极，尤其是前。

    滴滴的声音能掐儿来。

    韩沛昭在她后。

    可我之前问过大夫，大夫说若此时服用药行落胎，我的只怕受不住。

    薛婵泪却簌簌往掉：“您真的会想办法的吧？”

    而且韩沛昭是不许她怀孩的。

    两年前韩沛昭与她亲时，她突然见了血，腹痛难耐，韩沛昭匆匆让人去请了大夫，那时候他就知避汤她是断然不能再喝了，否则这辈都很难再怀上孩。

    “难不成你还想生来吗？”

    不落胎难不成生来？

    除了那些避汤的缘故，也跟韩沛昭用在她上那些手段脱不了系。

    “不到两个月……”薛婵声音很低，瓮声瓮气，的不得了，“就是上回在别院里……”

    总而言之，都是因为他！

    薛婵眸中闪过恨意，心底的厌恶，又往韩沛昭上贴过去：“我每次都喝了，您亲看着我喝去的，我又不可能耍样什么手段。这个孩……就是个意外。

    往后的日还有那么，我不想丢了命。”

    姜元瞻对她也不错，至少穿打扮比从前好了不知多少，用的香也是名品，尽韩沛昭一时闻不来是什么香，但却知一定价值不菲。

    那东西极伤，损的是本，压儿就补不回来。

    见着韩沛昭一再退开，面惊恐，一咬牙，像横心来，上前两步，玉臂张开，环上韩沛昭腰，脚尖轻，把自己柔的红贴了上前：“郎君，我怕。”

不好，往常信期就有不准的时候，这回差了一个多月，我也没怎么在意。

    韩沛昭鬓边青突突的起来，要退开：“此事我放在心上了，等过后去找你详谈。你先去吧，姜元瞻一会儿该来了。”

    前些日肚疼起来，我才去看了大夫，结果……”

    她像是害怕极了，睫轻颤着，中写满了六神无主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