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得了赵行二十两，眉飞舞的。

    惹得姜元瞻直皱眉，气她没息：“家里短你银使了？二十两银把你兴成这幅样。”

    “你不懂！”

    姜莞也不理他，只去拉赵行坐。

    赵行却摇说不打：“陪我去吃两杯茶吧。”

    姜莞一，这才细细打量，赵行神一如往常，乍看之并瞧不端倪，但仔细看，不经意间，才能从他角眉梢看几分倦意。

    前世他在福宁殿批奏本，往往一熬就到夜，次日还要早起上朝，一整天不得清闲。

    外人看他永远不知疲倦为何似的，姜莞到底与他同床共枕快十年，自然能看见旁人看不见的。

    他在里遇上事儿了？

    怪不得两天没找她。

    姜莞心发沉，笑意也敛去不少。

    才得的二十两银随手往桌上一摆：“你们可别说我输不起要桌，这二十两放在这里，叫安留来替我打！”

    安犹犹豫豫想叫姑娘，她打牌的手气更差啊。

    姜莞已经拽着赵行袖往门外走，声音清甜的不得了：“去陶然吧？他家年前新制了几样糕，都好的，且这时节还有梅酒，也能浅尝两杯！”

    姜元瞻一听这话面更沉，在后叫她：“别在外吃酒！”

    赵行啧了声：“我陪着她，吃两杯也不妨事，黄昏前就送她回来，打你的牌吧。”

    说罢后，带着姜莞也不回的了门，多余的话再没留半句。

    ·

    陶然生意好，因为茶和酒都不错，他家常年都有新方，自己制的，连糕也有几样新鲜样，当然引人。

    本来年节生意红火，是留不包间雅座的。

    但他家掌柜的最会生意又会来事，从来都不会把楼里的包间雅座全都卖空。

    每天都是如此。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包间会留三间，雅座也会留三个，就是怕有贵人登门，却没了位置，得不得罪人的要两说，这事儿他家掌柜的不愿见。

    要真是把留的几间也都包圆儿了，真没了位置，只能说明日请早。

    周到的很，叫人挑不错。

    这会儿姜莞了梅酒，再上陶然新制的桑葚糕，清冽之中泛着几许酸涩，别有一番滋味在尖。

    她只吃，也不主动问赵行。

    赵行看她要吃第三杯的时候，在她手背上：“你说了两杯。”

    姜莞嘟着嘴松开酒盏：“里什么事了吗？我就看你心不是特别好的样，多吃一小杯都不给。”

    也算不上是让人心特别差的事了。

    前两天是，他跟着大兄一块儿兴不起来。

    今天不会了。

    “郑家几个孩年后要来京城了。”赵行几不可闻叹了气，“本来只是他家大郎抵京赴任，结果一来二去，人又多起来，他家几个女孩儿，还有二郎跟五郎，也跟着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