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跟母后说这些也是无用，左右您也不信。”

    赵行也坐不住了。

    他觉得妹妹说的没错。

    自从郑家人来了之后，这里的日一天比一天难熬。

    压抑，叫人不过气，闷得很。

    还无发。

    原来每个人都是这样想的。

    只有母后不自知。

    赵行同郑皇后辞个礼，转就要往外走。

    郑皇后脸一黑：“站住！”

    赵行形倒是顿了，也跟着收住了脚步的。

    郑皇后面仍然不好看：“年纪越大，脾气也跟大，谁惯得你？如今在我里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成什么样了？

    你话都没有说清楚，我也没问完，你什么都不说，像十年前那样，都瞒着我，就先指着我的鼻说我不信你？

    你可真是我养来的好儿！”

    赵行心里更难受了。

    他觉得这一切都怪郑家。

    本来日好好的。

    突然就过成了这样。

    他打从心里埋怨母后，而母后也是真的左右为难，夹在他们父和郑家人中间，手心手背都是，她也不好过。

    赵行压，转过去：“母后，这事，三言两语是说不清楚的。

    您要是信，我没开的时候，您不会先同我说那些话。

    我打心里觉得您不会信，所以也是真的懒得说。

    咱们母之间，就这样心照不宣不好吗？

    郑家的事，您不要来问我，我也不会拿到您跟前再说什么。

    至于阿月那边，她跟我说，孙贵人已经训斥过她，她也记住了。

    也只是怕您为了郑家找她算账，所以求我到您这儿说和两句。

    我来了，话还没说，您先有一大摞的话来堵我的嘴。”

    他说着说着，又开始摇：“我真觉得没必要说。母后，扪心自问，您是真的想听吗？”

    郑皇后神一凝，不说话了。

    她并不是很想听。

    儿说的也全对。

    她未必信，儿也打从心里认为她不会信。

    母之间互相猜疑着，实在没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