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的答案，郑皇后心里最清楚不过。

    晋和帝甚至都可能没有真正听清楚她说的到底是什么，只是等着郑皇后话音落，定不移答应来。

    突然就不想听了。

    过了好半天，晋和帝愣是一儿反应都没给，而郑皇后已然讲的燥：“烨郎，烨郎？你在听我说吗？”

    贞贵妃害怕，后众人更是胆战心惊。

    福宁殿是没有再去的，章殿也不得。

    晋和帝从床榻边离开：“皇后在病中，最要静养，往荥的家书皇后就不用心了，朕会派人代笔写好，送去荥。

    郑皇后张的抿着角，却不敢再问晋和帝。

    她无措，但不敢违抗圣意。

    那样的目光中哪里还可见半分昔年柔。

    他了脚踏，连再看郑皇后一都多余：“前朝事多，皇后好好养病吧，朕若得空时，会派人来问问。”

    从前也有过不愿意再包容忍耐的时候，可他既放不皇后，舍不得发妻心挠肝，所以就总是顺着她的心意来了。

    只有赵禹兄弟，见如此阵仗，方知帝后离心，就在今日。

    他低，夫妻两个四目相对，郑皇后心却凉了一片。

    章殿里当差服侍的人全都换掉了，晋和帝特意了贵妃着手料理的。

    显得那样居临，是倨傲的，在质问。

    可是——

    就连章女官，那位跟着中陪嫁到王府，再一路的贴姑姑，都没能幸免。

    赵奕着急，赵禹和赵行其实也觉得这样不妥，但不能劝，也不想劝。

    只要她松一松，一切都还能和从前一样。

    郑氏翻来覆去的那些话，他已经听了几十年，耳朵都要磨茧来。

    晋和帝合了合，一气，膛起伏不定着。

    而为的，也只能是郑家事。

    她知不应该，却实在不到袖手旁观，坐视不理。

    倘或此事过后，郑家仍然不知收敛，屡教不改，再有滔天罪业，我决计不会再来求官家饶恕放过。”

    “皇后，朕问你，你要怎样。”

    有的只是帝王威严。

    贞贵妃不敢擅自发落，派人去御前回禀，晋和帝却只有淡淡一句随你置，后来大概平复了心，想贵妃为难，才重新派了旨意，让她去府当差，又代去，不许厚待，不许看。

    “好！”

    晋和帝从章殿离开之后就调了一队禁军，把手在章殿外，任何人无圣旨不得。

    他把郑皇后给禁了。

    郑皇后定主心神，稍稍稳了稳之后，把心一横，诺开，再没看晋和帝：“求官家抬贵手，将此事压不发，不追究郑氏罪责。与此事有牵连瓜葛的，无论此后如何，都概不追究郑家。

    朕看皇后中的掌事女官也是不中用的，每尝皇后使发脾气，非但劝不住，还要作威作福，实是可恨，朕会着府重选了伶俐乖顺的到皇后边当差服侍。”

    听啊，怎么不听呢。

    郑皇后猛地一颤。

    “你直接说，想要怎么样。”

    “大兄与二兄也该想想办法，母后还病着……”

    只他低去看，郑皇后还在喋喋不休着。

    晋和帝几乎一字一顿，又问了一遍。

    或许今年是有过太多次，这样频繁的念叨来，又赶上这样的事，忽然之间就不想再容忍了。

    第310章 禁

    你待在章殿中，安心养病，无论后，还是前朝，都不要再手过问，以免扰了你的清净，于你养病无益。

    这是活生生在作践郑皇后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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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在久的沉默过后，晋和帝闷声问。

    “父皇圣心独裁，母后若不是得过分，父皇何至于此？”

    仅此一件事，除此之外，我不会再求官家任何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