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几年，甚至可以说几十年的时间里，郑氏全族仗着中的势何等得意威风，而不了什么事，犯了什么错，姑母都帮着求，都帮着遮掩。

    从前的，现在的，也许姑母都不是自愿的呢？”

    她看看姜莞，又把目光从赵行面上掠过：“王爷就从来没有怀疑过吗？”

    这谁能起疑？

    只怕就算是父皇，都没有生过这样的疑心！

    那是母后母族，又能迫她什么？

    她是中天母，有父皇的，要什么不能有？

    就算郑家迫了她，她真有心与郑家撕破脸，还不是父皇一句话的事儿，她也就解脱了。

    但郑双雪的这番话，却让赵行沉默了。

    他正犹豫着，姜莞已经问了：“你既然起了疑，就没想过再试探一二？这似乎不是你的。”

    “如果是平日里，我八成是要打听话，总要想法知，姑母所说的错了事，指的究竟是什么事，毕竟我也很好奇，我祖父与阿耶到底哪来的这样大的本事，能拿住姑母这样的把柄，叫姑母心甘愿为他们撑了几十年，哪怕丢了与官家的分也在所不惜。”

    郑双雪又呼状：“但现在不成了。从我再京，有很多事都变得不一样。

    姑母不好，可我也看得来，她几乎是被官家禁在章殿的。

    官家那样抬举贵妃母族，不就是给我们家人看的吗？

    从那时候起，我就对这些没兴趣了。

    我不想探知，也不想打听，只想保住我的前程，就足够了。”

    她真是豁去。

    在赵行面前也敢说这话。

    赵行果然又黑了脸。

    姜莞仔细想了想。

    其实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告诉郑双雪，也没什么。

    而且从晋和帝今次置看来，也并没打算为郑家的案就把赵奕牵扯去。

    他又早就答应了郑皇后，会许郑双雪三皇正妃之位。

    赵行说过，晋和帝几十年不曾失信于郑皇后，即便到了如今这时候，他亦不想。

    那就没什么置不置的。

    最多也就是赶去封地。

    况且这个封地又不会像蜀中那般富庶安逸罢了。

    “你说的事，我答应了。”

    姜莞到底松了：“等我明白，会派人去告诉你一声，至于你今天说的这些事，了这扇门，就连赵奕，都不要再提。”

    郑双雪说知：“我本来也没打算告诉谁，否则一开始就说与王妃听了，也不至于先拿了魏大娘的事来说嘴。”

    姜莞让安和宁两个人送她的门。

    了小院又有元福把人接手过去，送了她去安置她的小院不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