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也不会，是他自己要留在大相国寺陪着表的。”

    你也不要胡思想那么多，过些天你好些，胎相也好，御医要说你可以动，我一定带你到大相国寺去见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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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以后再说吧。”

    就算她去了又有什么用呢？

    “皇婶会写信送回河东，估计小姑母和小姑父很快也会来京城，就是不知小姑父手上的差事能不能办来，腾得空来一趟，路程迢迢，往返都要两个多月的，更别说留在京城看顾表。”

    宁应了声就往外走，赵行才有与姜莞说：“我得去外办事，叫她们两个来家里陪着你，晚些时候我回来，再送她们回。

    我知你想什么，我们见了，心里也不好受。

上比划了一遍。

    赵行就知她要问。

    她掩面哭起来：“表醒过来之后，她怎么面对自己啊？”

    可你想，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话是不是这么说？

    家里什么名贵药材不来呢？

    她语气不大好。

    一大家人，喜事接连不断，总算这些风波动中还能有些喜的事。

    我们得撑得住，才能撑得住她。

    赵行眉心动了：“你是想问赵然？”

    她话音才落，赵行就把回城路上姜氏那些话说给了她听。

    姜莞的心的确是有那么一瞬间安静了来。

    现在这样……”

    姜莞垂眸来：“我还有件事，不晓得你清不清楚。”

    可这事就算要调查，也不是非要三兄去查的。

    “皇婶怎么要给三兄？”

    人在朝堂，不由己。

    带着一隐隐的期待，又有着说不的惶然。

    姜莞呼一滞，心发疼：“对我们来说，人还活着，就是最大的幸运，可如今这样……”

    赵行有些话说的是对的。

    她不去，阿娘和姑母专心看顾着表一个。

    姜莞啊里一声，到底不再说什么，转念过来又问：“那表受重伤的事，告诉河东了吗？”

    这事儿皇婶是打算给三兄的，我拨些人过去。

    我知你心里难过，但是珠珠，事已经发生了，我们改变不了什么，就算陪着表一起难过伤心，也弥补不了什么，挽救不了什么。

    姜莞嗯了一声，抬看他：“我知他不是那样的人，可就是……突然了这么大的事，难免害怕……”

    赵行手掌覆在她手背上：“先养好了她的最要。外面还有太多的事要办，我在家里也待不住。”

    原本表心意有所松动，我还想着今年之不成，明年开也一定能成婚了。

    所以这会儿跟你说了话，晚些还要到皇叔府上去一趟。

    既不能让表立刻醒过来，也没办法让表的脸恢复如初。

    姜莞尾泛红：“人送去京兆府了？”

    她也不是非要胡搅蛮缠。

    看来大家心里是都有那样的怀疑了。

    赵行叹了气：“河东许多事要他主，他怕不。”

    她生的好看，确实可惜了。

    他的声音里是带着安抚人心的能力的。

    姜莞才松了一气：“还好，至少对表来说，也是另外一安吧。

    只是等表醒来，这事儿恐怕更没有什么好办法解决了。

    这事儿我打算跟大兄也说一声。”

    赵行说是：“不过有没有问题，要等京兆府审过。皇婶的意思是除了给官府之外，我们自己私里调查一番。

    这是安的话，姜莞姑且听着。

    赵行拉她的手，指腹挲着替她掉角的泪：“对睛不好，不要哭。

    只是想想裴清沅如今的样，她实在是……

    她短时间也许很难免对自己如今的样，但总会好的，珠珠，以后都会好起来的。”

    他一面说，一面转过吩咐宁：“你去告诉元福，让他一趟，把阿月和阿都接到王府。”

    “你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