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岁，“嗯，老样。”

    “好，那你先去坐。”老板娘绕开两个人走向吧台，和温岁而过的时候声音放得很轻，“怎么样，我就说吧。”

    她故作耳聋，没有回答对方的话，随便挑了个靠角落的位置坐。

    现在是周一的上午，咖啡厅里静悄悄的只有他们三个人。

    温岁垂着用致的小勺反复搅动杯中的咖啡，原本清晰的盖拉很快被她搅得混在一团，看不清原来的样。

    周肆坐在对面，双臂叠平放在桌前，平视她，“你之前电话里说还有些东西要说清楚？”

    温岁，在周肆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想好了有哪些话要和他说清楚，所以现在倒也不慌，“是这样的，我们虽然是领证成为合法夫妻，但是……我们互不涉，我不喜有人着我。”

    “行。”他痛快地答应了。

    “第二的话就是如果将来我们中只要有一方遇到了心动的对象，那就自动宣告这段婚姻结束，可以吧？”

    周肆目光微沉，仍然是同意了，“嗯，还有吗？”

    “第三，就是，”这第三让温岁有些难以启齿，但这也是必须说明的，“非双方同意，不能……”

    “了解。”他秒懂了她的话，答应来，也避免了更多的尴尬，“这些都可以，还有吗？”

    温岁摇摇，“没了。”

    “没有问题的话——”

    周肆的话说到一半，老板的声音打断了两个人的对话，“岁岁，我这边最近得新品，你要不要试试？”她端着一盘小饼走向两个人，把餐盘摆放在台面的中间，“巧克力心的。”

    温岁只能附和，“好呀，让我来试试？”她咬了一小，曲奇的外表又酥又脆，巧克力上黄油让层次更加丰富。而饼的夹心则是温的巧克力榛酱，甜腻的味充斥着她的腔，温柔每一个味。

    “是不是超级甜？”老板娘看她被甜掉牙的表笑得睛弯弯，“就和恋人之间的恋期一样呢。”

    温岁：“……”

    她总觉得老板娘在沙影。

    “不打扰你们啦，你们继续。”老板娘看着周肆也吃掉了一块曲奇，才满意地离开，留两个人继续面对面坐着大瞪小。

    “既然你觉得没有问题的话，那我们就，趁着上午去领证吧。”周肆把中的曲奇细嚼慢咽全吃完，抬眸看向对面的温岁，“民政局应该是十二班，我们现在去还来得及。”

    她差被饼的碎屑呛到，也可能是被周肆这莫名有些过于急迫的态度呛到。

    猛喝几咖啡咽了甜腻的曲奇，温岁这才平静了来。

    “你的本带了吗？”她说着看了一对方，心里莫名的有些心虚。说到底，她还是没有定决心，期盼着还会有转机。

    周肆没有回答，伸手向他的西装袋摸索了一阵，然后掏了一样东西整整齐齐的摆放在桌面上：本，份证，驾照，甚至还有一张检报告，看上面的抬好像是去私立医院加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