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宋禾香的每个表自然又舒展，带着份笃定，甚至让她都开始怀疑自己。

    “你有，他就会有。”宋禾香又往后靠了一儿，让自己的姿势更舒服，“周肆现在里都是你，你如果提议要读书的话，他肯定去。”

    她的神和周肆几乎一模一样，温岁在心里默默地想，还有那眉，都是一个模里刻来的。

    两个人面对看着对方，温岁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只觉得自己憋着一劲，浑都崩得很，攥着的手心都在汗。

    “没错的话，你比他大了六岁，应该更加成熟。到底是继承他爸爸和我的这个禾平重工，拥有男人一辈都追求的名望和地位，还是去追梦，”宋禾香凝视她，一双和周肆完全相同的凤像是要看穿她的想法，“对他来说更加好呢？”

    “人生是周肆自己的，他有权利选择自己要什么，” 温岁丝毫没有怯，直直地迎了上去，“我没有权利为他决定。”

    温岁嘴抿成一条线，仍然盯着对面闲适的女人。

    “我从来没有阻止过他追求这些，但是人到底要什么，自己心里要有计量。”

    宋禾香哪能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冷哼了一声，“他为自己的未来决定？照他的决定，他去瑞典专心跟着别人学画画，毕业以后呢？去给人家打工，原画师。”

    “这样啊，”宋禾香若有所思地，突然又笑了起来，“难怪引阿肆。你没有想问的，我有。”

    自己怎么从来没发现呢？

    温岁没有顺着她的话往讲，继续照自己的逻辑问，“那周肆是什么想法？”

    “温经理，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反倒是宋禾香先开，她往后半倚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摆着手腕上的翡翠手镯，“说吧。”

    “没什么想问的？”宋禾香这才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

    她果然还是差得远呢。

    “为什

    “你说。”宋禾香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赶收敛神。她在商场那么多年，碰到各各样的刁难都能泰然之，但是对于她家这个独苗就是没法淡定。

    她到底不是周肆，暴之后没有任何的张，反而脆笑了声，“是和阿肆一起吗？那你去，到时候回来报销就行，几个年轻人玩得开心一。”

    “为什么你持要让周肆去国外读商学院呢？”她问，“如果你说要继承公司，那和学历也没什么必然联系。”

    “那我支持他的想法。”

    温岁地注视着对面女人的脸，想要看一些倪端。

    她能问什么？她如果真的开问，才搞笑。想到这里，她站起准备开，“既然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宋经理。”

    温岁摇摇，“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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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禾香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回答，一时间有些悻悻地挪开视线，“他肯定是持自己的想法。”

    “你们夫妻……”宋禾香咀嚼着重复了一遍她的这句话。

    温岁反问，“阿肆有这个打算吗？”

    “这样么？” 温岁不可置否。

    “你有打算国吗？”她看着温岁，“我们家计划他读完大学就送他去读书，他目前比较想去瑞典，你陪他一起去。”

    她视线落在宋禾香脸上，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温岁皱了皱眉，“宋经理，其实我有个问题。”

    “你确定你这是为他好？”宋禾香有些激动地坐直了，“阿肆还是学生，没有踏上过社会，他有些理想主义我还能理解。你呢？已经工作好几年了吧，你会不知这其中的利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