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渭尘的手盖在唐既明的脸上，摸到他的睫，还有鼻梁的骨骼。唐既明没有闭，手指的隙间，还是可以看见他的睛，直直看着许渭尘。

    不知怎么了，许渭尘遮了几秒钟，便脸红起来，缩回了手，唐既明又吻他，这次变得温柔很多。

    许渭尘抱他的脖，也去吻他。

    许渭尘很少碰唐既明，鬼使神差的，这天伸手帮唐既明解了带。

    房间里灯开得很亮，许渭尘看了一，就有些害怕，移开睛，轻轻碰着，觉得又又，手握不住，没有章法地动。

    唐既明表不明显，注视着许渭尘的脸，看他有笨拙，突然用手住他的手背，包住他的手，握上晃动了几。

    许渭尘被他的力吓到，手往回缩，唐既明便笑了，许渭尘没气势地瞪了他一：“你笑什么。”

    唐既明亲了亲他的嘴，说：“许渭尘，你自己不擅的事的时候很可。”

    不是缠绵的吻，只是很实实在在的双贴在一起，发哒哒又轻轻的吻声，却让许渭尘脸变得很。

    许渭尘的脾气，他应该立刻反驳，怎么能在对话中落了风。然而沉浸在唐既明的温柔中，许渭尘失去了以往非得逞之快的决心。

    甚至觉得兴得有飘飘然，因为唐既明夸他可。可和漂亮是不同的形容词，后者是许渭尘听过太多次的赞，但可和同时现时，可就像是可以被的。

    许渭尘又和他接吻，抱着唐既明，没有要求回房间，在沙发上就了。

    的时候很温顺，唐既明想怎么样许渭尘都照了，还跪着面对面，趴在唐既明肩膀上自己动了一会儿，没有讲一句不好听的话。

    可能是因为许渭尘奇得合，唐既明也没像一开始那样，一副不太兴又不说的样，他很好地对待许渭尘，除了得太久，让许渭尘几近丧失意识之外，其余都达到最温柔的标准，照顾许渭尘的每一样需求。

    时许渭尘有些失控，咬了唐既明的肩膀，咬了血印。他很想唐既明再说一次他可，然而脸薄，讨不，便去轻轻地亲唐既明的肩膀，不自然地努力讨好他：“你痛吗？”

    唐既明没有说话，重重将许渭尘压了回去。

    完天都快亮了，浴室白百叶窗隐隐透一清晨的蓝。

    在浴缸泡了一会儿，许渭尘才回过一神，觉得自己恐怕去不了事务所了，不知该怎么办。

    正发愁时，唐既明冲了澡来，系着浴巾，半跪在浴缸边，问许渭尘：“好了吗？”他摸摸许渭尘的角，说：“哭得有红。”

    许渭尘没有骂他，住了唐既明的手指。唐既明稍稍一愣，便又吻了他。

    唐既明的吻是自发的，不是被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