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连最基本的对话都没了。

    鹿之绫拿起棉签，沾了拭他裂、苍白的，一抹上去。

    薄妄看着她，忽然抿住棉签，鹿之绫没能撤回手，低眸看向他。

    薄妄咬着棉签不动。

    鹿之绫读懂他的神，垂着，“你觉得，我还忘得掉你么？”

    闻言，薄妄松开了，任由她将棉签取走，中写着满意。

    没有人再会像他一样，为她鹿家的旧搏命到这份上。

    忘？

    怎么可能忘。

    她怕她到死那一天，回顾一生的时候，都是他的画面。

    “几了？”

    薄妄看着她问，声音和她是差不多的哑。

    鹿之绫看一时间，“还差5分钟到12。”

    “我想起床。”

    他。

    “别想。”

    鹿之绫冷淡地。

    “……”

    薄妄看着她这样又笑了，刚才在貔貅楼还戾气丛生的一双睛此刻因为笑而温柔得一塌糊涂，带着几分得意。

    “……”

    鹿之绫都不知他在笑什么。

    “我想吃东西，你去厨房帮我拿一。”

    薄妄。

    鹿之绫，从床前站起来，往外走去，走到门她不放心地回，“不准起床。”

    “哦。”

    他乖乖应着。

    第273章 他为她过生日

    鹿之绫这才离开房间，外面的走廊上一个人都没有，刚刚还闹哄哄的人都不在了。

    她没心思多想，便往走去，家里静悄悄的，真就一声音都没有。

    鹿之绫正要往厨房的方向走去，一抬脚，整个房陷一片漆黑。

    “……”

    她有些错愕地看向前突如其来的黑暗。

    伸手不见五指的暗。

    停电？

    鹿之绫蹙眉，上也没手机，照不了亮光，她一个人站在原地没动。

    忽然，黑暗中远远地亮起烛光。

    悦耳的轻声唱传来，接着是合唱。

    生日快乐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