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冷冷的。

    像尸般。

    怎么她之前就没察觉这样是不太正常的。

    她沿着疤痕的边缘碰了碰，终于找到贴上去的痕迹。

    怕把他吵醒，鹿之绫没再碰他，坐回自己的位置上聆听老师们唱《白蛇》，思绪有些飘。

    曲唱多久，某人就睡多久，没有丝毫苏醒的意思。

    累成这样也不放弃么？

    他想要过这样重复无望的日到什么时候？她又要怎么才赔得起这样的守护和等待？

    ……

    鹿之绫上班心不在焉。

    “小七？”

    阮坐在办公桌前见她拿着文件就是不翻一页，伸手在她前挥了挥。

    鹿之绫回过神来看过去，阮皱眉，“你怎么一直在走神，怎么了？”

    “没事，我们继续吧。”

    鹿之绫勉一抹微笑，翻一页和阮聊，“钟家的教训够江南几大家族吃一顿了，我想他们暂时不会再搞什么事来。”

    “那是自然。”

    阮，“钟家一退，江南计划就可以发展得更大了。”

    鹿之绫听着，目光微恍，她抬眸看向阮那双漂亮的睛，“，薄妄的联姻怎么样了？”

    听到这话，阮坐在办公椅上一脸稀奇地看向她，“今天太从西边来了，你居然会关心你前夫的私生活。”

    鹿之绫以前从来不问，即使底有人聊，她也会转走开。

    看起来和这个前夫比路人还路人。

    “……”

    鹿之绫沉默。

    阮见她这样，便认真地，“薄家和罗家的联姻黄了，好像就那次你院后，罗家的人到在说薄妄的坏话，说他男女生活混不检，到睡小明星，罗芷瞳受不了就甩了他，一听就假得很。”

    “你怎么知是假的？”

    鹿之绫忍不住问。

    “我是不知薄妄私里怎么样，但就罗家这上赶着的劲，别说薄妄在男女关系上不堪，他就是外面有十个八个私生，罗家也想嫁。”

    阮是局外人，分析起来格外透彻，“而且我听说，罗芷瞳和薄妄也就在刚刚接的阶段，关系还没确定她就蹦跶，惹了薄妄不快才踢罗家局，看联姻没戏，罗家想回江南联盟，就只能拼命诋毁薄妄来充姿态。”

    “……”

    鹿之绫没吱声。

    “薄妄这人也是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名声，被罗芷瞳说成那样半分不解释，可见他的目的本不在联姻成功，就是妥妥的离间谋。”

    阮说着自己听来的消息，“你这前夫说起来真算不上什么好人，和罗芷瞳一分，转就和江南几个豪门千金暗中相亲，搅得这些江南豪门的心啊、女儿的心啊七八糟，这些家族是又觉得薄妄恶毒又想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