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展颓力地松开攥着鹿信雄衣领的手，坐到地上，神近乎无力地看着白佳，他看着她，又看着她看向鹿信雄的神，那明晃晃的心疼一如当年。

    他们两个人中，她能看到的始终只有鹿信雄，“白佳，这些年，你有上过我吗？”

    她为鹿信雄到他边，他知她心底有一块名为鹿信雄的隐密，可他以为，那已经是个死人，只要他得够好，迟早可以在她心里把死人挤去。

    可原来，他一直才是在她心门之外的那个人。

    她的一切、一切都是为了鹿信雄，为了鹿家。

    白佳藏着光的颤了颤，没有说，也没有说不，只是沉默。

    “你对我，从来就只是利用？”

    裴展定定地看着她，非要问个答案不可。

    是不是每次和他上床的时候，她都在闭着睛想鹿信雄。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

    白佳淡淡地，一双木然得可怕。

    她到今天才知，一切都是她的缘故，是她，裴展见死不救，也是她，裴展被阮树州要挟多年，起这见不得人的生意。

    ？

    什么是，是她毁了鹿家又毁了裴家的吗？

    “我要听——”

    裴展已经虚弱得不行了，肩上的伤不停着血，他却不，一双睛只死死地盯着白佳，“这几年里，你到底有没有过我？”

    说完，他就跌坐来，痛得瞳孔缩，仿佛随时要昏死过去。

    白佳抬眸看向他，底的张来。

    “……”

    鹿信雄看她一，目光了，然后从后拿一个很扁的盒，打开后里边是一十分简便的外伤治疗医用工。

    裴展无力地靠到墙上，冷汗频冒。

    鹿信雄走过去，伸手一把扯开他肩膀上的衣服，痛得裴展直气。

    裴展肩膀上伤血模糊，一颗弹就扎在里边，十分骇人。

    鹿信雄蹲来，用不多的消毒给他清理，全程都没有声，只着他要的事。

    白佳有些诧异地看向他，“信雄……”

    他还怎么还帮裴展？

    裴展虚弱地靠着墙，艰难地睁开看向前形魁梧却毁了容的男人，里也闪过一丝错愕，声音虚得飘忽，“为什么……”

    他有些问不来。

    他对鹿家见死不救，可鹿信雄现在却在救他。

    他怎么……永远都及不上鹿信雄。

    第418章 薄妄，带小七杀去

    “你照顾白佳和颜颜这么多年，是我欠你的。”

    鹿信雄冷冷地，“但你的孽，去后坐牢还吧。”

    白佳看着鹿信雄，里又泛起光。

    裴展想说他不是替鹿信雄照顾的，用不着说什么欠，这是对他的侮辱……

    可仔细一想，这些年来侮辱他最厉害的不就是自己么？他是一步步错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