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呀，我有什么好躲的。”鹿之绫无辜状，她其实还擅演戏的。

    话落，她的手腕就被他一把攥过去。

    手的质地很糙，有些割手。

    鹿之绫微微蹙眉，阿唐松开手又把手摘，重新抓过她的手腕，拉着她在墓碑前跪来。

    “……”

    鹿之绫看向他，“还没清理净呢。”

    要清理完毕才跪磕。

    “当着你爷爷、爸爸妈妈的面把话说明白，否则，我就让这里多立一座碑。”

    当着先人们的面，他讲话也没有丝毫的收敛。

    鹿之绫已经习惯了，轻声反问，“哥要把我立成碑吗？”

    闻言，阿唐转瞪向她那张看起来云淡风轻，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也丝毫不在乎他会什么的脸，气顿时不打一来。

    他咬了咬牙，有些切齿地，“反正不是多你，就是多我！”

    “……”

    玩得这么狠。

    鹿之绫跪坐在地上，抿了抿，提起一气转看向他，双无神，脸上却带着淡淡的笑容，“哥，我永远都会是你妹妹。”

    阿唐低眸看着她，神冷冷的。

    小骗。

    说的的完全不是一。

    “对着你的家人发誓。”他。

    鹿之绫竖起手，“家人在上，鹿之绫发誓，我会永远阿唐的……”

    “不是让你发这个，我要你发，你没有躲我。”

    他。

    “……”

    鹿之绫的手僵在半空，说不来了。

    “还有，说你对我没有芥，对我的心还跟以前一样。”男人一步一步。

    鹿之绫的手指更僵。

    怎么可能一样。

    从最初，她是好心救一个落难的他，叫几声哥哥是她的礼貌；后来，她沉浸在家人逝去的影里，当他是家人却也没有那么上心，一直到发现他为了养她，让自己在危险里，甚至不惜为她的睛去坐牢，她对他的心思变了。

    变得不再纯净。

    她对他的心怎么可能还跟以前一样，她无法对自己的家人撒谎。

    她喜阿唐，可她不能喜阿唐。

    鹿之绫慢慢放手来，有些沉默地跪着。

    见她说不来，阿唐不禁嘲讽地低笑一声，低磁的声音透着失望，“说吧，我这次又错哪了，我一没犯法二没打架，我错在哪？”

    “哥哥没错。”

    鹿之绫摇了摇，，“只是我现在大了，兄妹之间也是要有避嫌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