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薄妄问。

    “三少爷不让我多问，说是我知得越多，对我也不是好事。”

    封振说，“然后就是最近小要看医生治睛，我把这话传给三少爷以后，三少爷就和我说千万不能让你去检查，万一被人发现，小就于火了。”

    但结果，他实在阻止不上鹿之绫。

    三少爷才不得不自己现提醒她。

    “那我上的伤痕到底是什么？”鹿之绫问，她清楚地记得，她没有受过伤。

    “这我就真的不清楚了，我只知一件事，三少爷绝对不会伤害小的事，他说也好，瞒着也好，肯定有他的苦衷，肯定是为小好。”封振说。

    “……”

    鹿之绫沉默。

    她当然知，三哥的现一定是为了她好。

    可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你平时怎么联系鹿三？”薄妄问。

    “时不时会有不认识的客人来到茶楼里，跟我说三少爷和我约定的暗语，我就偷偷把小近期发生的事写来给对方带走。”

    封振回答。

    “搞特务接呢？”

    薄妄有些嘲讽地，随即拧起眉。

    通讯如此便利的现代社会，用这么原始的办法沟通，这是有多怕被人发现。

    发生了什么，让鹿三小心成这样。

    ……

    茶楼的办公室里，鹿之绫蜷缩着躺在沙发上，枕着薄妄的。

    薄妄坐在那里，修的手指在她发上没什么节奏地拨，指尖偶尔掠过她的耳廓。

    鹿之绫睁着一双思考。

    鹿家实验所员工屠杀案的凶手一直没有抓到，化工厂爆炸案过后三哥还活着，不能现，只能在暗地里着些什么，爷爷又在爆炸前让她发誓，不去追究所有的事……

    三哥一定是在查着某些事，这事搞不好和某个大家族有关，所以他才会说先查后查。

    “要是薄家有问题，我给你们鹿家复仇。”

    薄妄的声音在她上方响起。

    在他看来，鹿家也没什么别的可查了，肯定是查仇人，员工屠杀案和爆炸案指不定就是同一伙的。

    “……”

    鹿之绫枕在他的上，明白他这是在给她吃定心，便，“不会是薄家，既然三哥查一年了，真有问题哪怕只是一苗，他都不会这么放心地让我住在薄家。”

    她太了解她的家人了。

    “我只是说万一。”

    薄妄摸着她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