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声音更轻，“我怕你会觉得我以后反悔，所以……”

    “所以今天跟我上床，给我一个保障？”

    薄妄直白而赤、地替她讲来。

    他寻死过，她害怕他会觉得这个主意绝望，所以她不惜送上自己。

    “……”

    鹿之绫僵地躺在那里，把抿一抹白。

    “呵。”

    薄妄单手撑在她的边，看着她渐渐苍白的脸笑了，笑得睛发红，“鹿之绫你是不是疯了？你为保住我的地位，不惜往自己上泼脏，现在又要我去结婚，你这是不惜……人？小三？”

    “……”

    不说破，不觉得什么。

    一说破，尖锐的字直刺鹿之绫的心脏，她彻底说不话来。

    “你还是我认识的鹿之绫么？”

    薄妄语气冰冷地问，一只胳膊慢慢从她来，脸也离开她的掌心，从床上离开，站在床尾看着她，“要不要我现在让封振把你家人都请过来，你敢不敢把这番话也说给他们听！”

    告诉他们，被万千捧着大的鹿之绫今天为了一个男人要卑微地第三者！

    自尊再次被击得粉碎。

    鹿之绫躺在床上，轻微地颤栗起来，“我不是没有尊严，可比起尊严，我更不想你失去一切。”

    “我不想失去的只有你！”

    薄妄吼来。

    “……”

    鹿之绫痛苦地闭上。

    薄妄转过，无力地在地板上坐来，背靠着床尾，一张英俊的脸庞面难看，眉间染着无尽的疲惫。

    鹿之绫躺在床上慢慢蜷起，把自己缩成一团。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他哑着声音开，“之之，你以前不这样，是因为我自杀过，是么？”

    从那以后，她就变了，变得连自我都没了。

    鹿之绫闭着，泪从角淌。

    “你从前缺得太多，我想让你以后拥有很多，很多很多……”她低声说。

    第777章 我们分手

    她记得，他当年差接受超市老板的提议，准备犯法绑架替她筹一笔治睛的医疗药。

    他的人生总是摆烂，连活去都是把她当成意义，把养她当成奋斗的目标。

    因为过去的经历，他从来没有自己。

    她不喜这样，她希望他拥有完满的人生，找到自我，丰富自我，不会再离开家人，更不会再遭人背刺。

    闻言，薄妄嘲地低笑一声，“把我包装成一个什么都有的人，以你连自己都失去为代价？”

    她怎么想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