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都不需要这么频繁。

    “该不会是给薄峥嵘的书吧。”

    薄妄忽地冷笑一声，沉默两秒还是去，然后就看到一个才被他念过几百遍的名字，“程桐。”

    “嗯？”

    鹿之绫有些莫名地面向他。

    怎么突然之间说她妈妈的名字？

    “这是我母亲和岳母来往的邮件。”

    薄妄盯着电脑屏幕一字一字，神渐渐凌厉。

    “……”

    鹿之绫很是错愕，从爷爷那里是听到过一言语，好像戚雪和程桐认识，还有，但没想到这里还有她们往来的邮件，“多吗？”

    “很多。”薄妄到最早的时间，“最早一封邮件是三十年前。”

    三十年前？

    那个时候，薄妄都没生，也就是说，戚雪和程桐在没结婚的时候就彼此认识了？

    那她怎么从来没听妈妈提过这么重要的一个好朋友。

    这，鹿之绫也无法再把这个邮箱当隐私，问，“我想看她们最后一封的通信。”

    薄妄又把时间拉过去，回戚雪给程桐发的最后一封信。

    “程桐，我现在在老师家给你发邮件，周劲他真的变了很多，我怀疑他在一些见不得人的研究，但也只是怀疑。”

    薄妄抱着鹿之绫，一字一字给她念来，“所以这事我不能给峥嵘解决，他那个脾气我怕他闹人命来，材料太多，拍照恐有模糊不全面的地方，我上去找你，你能帮忙让我见一面鹿老爷吗？希望鹿家能帮忙调查清楚周劲，如果他真的在恶，一定要将他绳之以法。”

    “周劲？”

    鹿之绫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满茫然。

    周劲是谁？

    她也从来没听妈妈提起过。

    “在这邮件后，岳母发过两次，一次是表示收到，上去联系鹿老爷，让鹿老爷空时间。”

    薄妄漆黑的眸盯着屏幕，“一次是……蓝山车祸的一个月后。”

    鹿之绫怔住，在戚雪逝世后的一个月，她妈妈还给戚雪发过邮件。

    “是什么容？”

    她忍不住问。

    薄妄将鼠标往，手掌贴在她的腰上，掌心发。

    “雪，我住了一个月的医院保胎，抱歉，没能去参加你的葬礼，我也不打算去参加了。”

    薄妄的声音很平，“我夜夜失眠，无法安睡，旁人劝我，我们是网友，以网相知，距离遥遥，只当是以网而终，可他们不知，我不是痛苦一个好友的离世，而是后悔。”

    鹿之绫从短短几句话中听她妈妈的钻心之痛。

    “我后悔不曾万里奔赴于你，陪在你边熬过难关。”

    薄妄一字一字念着邮件中的容，“当年我说看周劲神利熏心，不似良人，你说是隔着视频看不真切，我生气地和你闹了别扭，不理你的邮件，不回你只言片语，现在想来悔不当初，如果我当初去找你，耐心地和你说，何至于让薄峥嵘现，让他用尽手段，你才看清楚这个伪君的真面目。”

    “听起来，这个周劲似乎是戚雪的前男友。”

    鹿之绫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