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级？”

    鹿之绫问，将果放购车里。

    “你说学校教过，那牵手告白那些你应该懂，还有最低的一个级别。”

    薄栖推着购车陪她逛，慢条斯理地，“如果有人向你告白，你拒绝了，他说那就朋友，你同意，也是早恋。”

    “这也算早恋吗？”鹿之绫觉得自己对早恋的理解受到了冲击。

    “不清不楚就算，朋友之间不该有任何暧昧存在。”

    薄栖一派淡定从容地说。

    “……”

    好像有理。

    鹿之绫的三观受到重塑。

    “之之别忘了刚刚发的誓。”薄栖勾。

    “我不会忘的。”

    鹿之绫被震憾得不轻，一个人默默消化着，人跟着他往前走去，好几瓶喝的果都没拿，是薄栖给她拿的。

    两人绕过一排货架，就看到尤静推着鹿景澜站在那里，不知呆了多久，鹿景澜五官的一张脸此刻什么表都没有，一双沉沉地盯着薄栖，不知在想什么。

    薄栖站着，眉宇微敛。

    “四哥，静，你们也来买吃的？”鹿之绫欣喜地看向他们。

    “你……不是回江南上学了吗？”

    尤静不明所以地看向她，又看看椅上坐的鹿景澜，不是说他在这里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薄家也并不他……

    鹿景澜收回视线看向鹿之绫。

    鹿之绫只能选择替他圆谎，“我刚从江南飞过来，晚上又飞回去了。”

    第899章 鹿景泽为阮赘，从未犹豫，从未后悔

    “……”

    有钱人坐飞机都跟路边扫共享单车一样简单。

    尤静，鹿之绫地邀请他们，“走啊，我们一起去看二哥谈恋！”

    “好。”

    鹿景澜对妹妹的话没有拒绝的，他溺地笑笑，又抬看向薄栖，目极。

    ……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

    医院里的人少了很多，明亮的灯光照着空旷而又孤独的大厅。

    阮仍没有来，鹿景泽一个人站在大门，双手在大衣袋里，外面有风草动他就抬看去，然后再失望低。

    吃瓜四人组远远地靠在墙边，鹿景澜坐在椅上，毯盖着，上面全是鹿之绫买的零。

    距离通知阮已经过去五个多小时。

    鹿景泽就这么等了五个多小时。

    见二哥这般模样，鹿之绫也不好意思吃零，蹲来心疼地望着他。

    难，真的已经完全放二哥了？